你怎么能不保护我,还对欺负我的人说这种话?”“欺负你的人?”唐清酒呵笑了一声,“你确定不是你欺负别人?
你以为人家服务生是个小可怜,你欺负人家,人家也只敢怒,不敢言。
结果,你没想到,人家有哥哥护着,你踢人不成,反而踢到铁板了?”
“我没有!”孟芷依哭着说,“我喝醉了,醉糊涂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
我愿意赔钱!
愿意道歉!”
“谁稀罕你的臭钱?”卓必然啐她一口,吩咐手下的兄弟,“去,给我找支烟来。”
之前,他忌惮陆澜山,不敢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身。
现在,陆澜山的儿子亲口说陆澜山不会替孟芷依出头,他还怕什么?
他的兄弟很快找来一支烟,还贴心的把烟点着了。
看到点燃的香烟,孟芷依惊恐地瞪大眼睛,没命的挣扎:“我错了!
我道歉!
我不是故意的。
我愿意给他磕头道歉!
求求你们,不要这样对我!”
她是女孩子,她的手臂上怎么能留疤呢?
她不但是女孩子,还是孟家的大小姐、陆澜山的外甥女,他们不能这样对他!
卓必然丝毫不理会她的哭喊,让手下的兄弟摁住孟芷依,将炽红的烟头摁在孟芷依的手臂上。
“啊——”孟芷依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。
她从小娇生惯养,何曾受过这种痛苦?
点燃的香烟在她白嫩的手臂上烙印下一个丑陋的烟疤后,卓必然才将烟拿开。
与此同时,他手下的兄弟也松开了摁着孟芷依的手。
孟芷依瘫坐在地上,哭的不成人样。
从小到大,她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。
她可是陆澜山唯一的亲外甥女!
陆澜山在国外就是霸主,无人敢招惹。
她身为陆澜山唯一的亲外甥女,这些人怎么敢这样对待她?
手臂上的烟疤钻心的疼,她又痛又恨,哭的歇斯底里。
和她一起来吃饭的三个同学,退的远远的,躲在人群外偷看,大气都不敢出。
虽然一报还一报,但卓必然还是觉得不解气。
这家私房菜馆,是他们卓家开的。
是他介绍他兄弟来这里打零工的。
他兄弟刚来了几天,钱还没赚到,就遭了无妄之灾,只是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身怎么行呢?
他兄弟的罪不还是白受了?
他越想越觉得,就这么算了的话,不划算,冷冷的盯着孟芷依说:“赔钱!
一百万!
赔我兄弟一百万,今天的事就算了。
不赔,我就再给你来一下!
我兄弟平白无故被你烫伤,你别以为,你也只挨一下,就能了了!”
唐清酒赞同的笑着说:“这回你算对帐了!”
卓必然:“……”
他一直都会算账。
只是,人在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