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好？”

“水性杨花，人尽可夫？”顾九霄玩味的轻笑了一声，仍旧看向江云逸和宋白露，“你们知道，她在骂谁吗？”

江云逸和宋白露面面相觑，一头雾水。

苏星芒是苏长明和沈雅心的女儿，顾九霄为什么总问他们？

顾九霄看了顾秋枫一眼。

顾秋枫会意，从助理手中拿过一摞资料，给客厅中所有人，一人发了一份。

众人皆是一脸茫然的接过资料，紧接着，江家和苏家所有人，齐齐变色。

“不，这不是真的！”江蒹葭第一个尖叫起来。

她拿着手中的资料，脸色见了鬼一样惨白，眼睛惊愕又恐惧的瞪大，浑身都在颤抖：“这不是真的……这一定不是真的……”

“这是真的，”顾九霄淡淡说，“文件中的每一个字，我都可以负法律责任。”

“这怎么可能？”江云逸猛地站起身。这位平时叱咤商场，运筹帷幄，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江家家主，此刻满脸的难以置信。

顾九霄没有回应他的质疑，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：“所以，江叔叔，你现在懂了？

没有教养。

寡廉鲜耻。

水性杨花。

人尽可夫。

这些话，骂的都不是酥酥，而是您和您夫人啊！”

江云逸拿着手中的亲子鉴定书，仿佛被雷劈了一般，耳畔嗡嗡作响，脑海中一片混乱。

苏星芒……苏家那个只要被人提起来就摇头的女儿，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？

他是个聪明人，顾九霄的话是什么意思，他瞬间就想明白了。

顾九霄的意思是，沈雅心早就知道苏星芒是他的女儿。

他妻子生他的小儿子和女儿时，沈雅心也刚刚生了孩子，就住在他妻子隔壁。

想必，就是在那时，沈雅心将两个孩子调包的。

一个刚出生的孩子，哪有机会得罪沈雅心？

所以，由始至终，沈雅心都是冲着他和他妻子来的。

沈雅心刚刚骂的那些话，表面上骂的是苏星芒，其实，都是骂给他们听的！

如果，不是顾九霄将真相告诉他们，他们还傻傻的听着，根本不知道沈雅心骂的是他们！

沈雅心骂的那样酣畅淋漓、肆无忌惮，他们就像傻子似的在旁边听着。

沈雅心的心里，一定很痛快吧？

“为什么？”他的眼中满是喷薄爆发的怒意和恨意，用恨不得杀人的目光盯着沈雅心质问，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
“这、这是怎么回事？”沈雅心低头看着手中的亲子鉴定书，满眼惊讶，“酥酥……酥酥竟然不是我亲生女儿吗？

蒹葭才是我的亲生女儿？

我就说，为什么酥酥一点都不像我，一身的坏毛病，不管我怎么教都教不好，原来是因为，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啊！”

“沈雅心，你什么意思？”宋白露气的脸色通红，浑身发抖，整个人都要疯了。

苏星芒，京城名媛圈子里名声最烂的千金，竟然是她的亲生女儿！

沈雅心说的那些话，言外之意不就是苏星芒像她这个亲妈，才会有一身的坏毛病吗？

她又不是傻子，当她听不懂吗！？

“啊！对不起啊，表姐，我说错话了，”沈雅心捂住嘴，一脸因为不小心说错话而懊恼的样子，“忽然知道这么大的事情，我太震惊了，一时失言说错了话，表姐不要怪我啊！”

“沈雅心，你别装了！”宋白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眼睛通红的冲到沈雅心的面前，揪住她的衣领，愤怒的质问，“两个孩子是你故意调换的，是不是？

为什么？

为什么你要调换两个孩子？

你又不是养不起孩子，为什么要把我的女儿抱走，把你的女儿丢给我？

我们是表姐妹，我自问一向对你照顾有加，从没得罪过你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