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谁能忍?徐山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给拖过来,按地上反复摩擦。
“他看上了苏婉,怎么却没有得到她呢?不是说以他的财富跟地位,想弄到谁都很容易吗?”
“话是这么说,有喜欢灯的就有喜欢火的,苏婉根本没有看上他,倒是苏家,想巴结我那孽,强迫苏婉给他当小,结果苏婉就逃离了苏家,还嫁给了一个乡下的穷小子。
不过我那孽徒为人偏执,哪会这么容易放弃,用了不知道什么手段,竟然把那个乡下小子给弄去劳改了,估计在劳改农场里下了手,直接就把人给害死了吧。”
这……
徐山这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难怪他一直想不明白,苏家哪怕再恨自己,自己好歹也是苏婉的丈夫,他们为什么要下此毒手。
把自己弄进劳改农场就算了,还派人用毒蛇咬死了自己。
自己重生以来,苏家又派出来盗门的杀手,想置自己于死地。
原来根在这里啊。
很有可能自己的死,背后真凶并不是苏家,而是周公子啊。
这下子他跟周公子的仇,又加深了一层,所谓杀父之仇,夺妻之恨,不共戴天。
现在周公子害死了自己的前身,又要夺自己的老婆,徐山哪怕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男人,他也不能忍,要跟真凶血溅五步,更何况他现在比一般人可是有能力多了。.
周公子是吧,我一定要把你揪出来,把你剁成肉馅再包了包子喂狗。
“所以说,临省的苏家,跟周公子有联系对吧,是不是咱们只要从临省苏家着手,至少可以让这个周公子断一条胳膊吧?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,咱们一起商量一下,先把苏家给斗倒了,另外我可以给你们透露一点,针对倭奴的走私行为,我们早已经开始布局了。到时候内外夹击,姓周的是龙也得给我盘着,是虎也得给我卧着。”
“徐爷英明。”
“年少有为啊,不愧徐爷。”
“生子当如徐山也……”
徐山差点就在这一声声的赞扬之中迷失自我,还好他心中尚存一线自知之明,让九门提督他们一起商量一个针对苏家的局,自己却是离开了这个院子,来到了黄晴空的家中。
在这里跟黄晴空夫妻告了个别,他就坐飞机连夜往回赶,因为临近过年,这临省却是又发生了一起重大案件。
鹿港,临近元旦,近期由于警方抓得严,从倭岛那边过来的走私船靠不了岸,所以那些打算一把抓弄点走私手表卖卖的水客们,也是格外难熬。
在一个小摊上面,一胖一瘦两个男人正在吃面,胖的叫做倪六,瘦的叫做方周,他们两个都是水客,前些日子靠着替倭奴散货,赚了不少钱。
本来赚钱是好事,结果他们这种突然暴富的人,没有足够的定力,有了钱之后把握不住,就沾上了赌钱,成为了两只赌狗。这会儿他们正从一个赌博窝点出来,不但输了个精光,还欠下了一屁股两肋的债。
“六哥,吃完这碗面,咱可就真的没钱了,彻底没钱了。”方周说道。
“甘霖洋的,我现在怀疑他们在骰子里动了手脚了,要不然咱们怎么一直输呢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想起来了,那个姓项的家伙,手脚的确不干净,该不会是出老千了吧。”
“肯定是这么回事,坑别人钱可以,坑咱们的钱可不行,走,咱们找他说道说道。”
倪六跟方周越说越觉得自己是被人出千给坑了,非要找那几个坑他们的人讨回一个公道不行。
其实不管出千没出千,十赌十输,一旦沾上赌,口袋里的钱就不是他们自己的了,哪怕有再多的钱,也迟早要被输干净的。前身徐山也沾了赌,这才会倾家荡产的。
可是这两个年轻人这会儿却是输红了眼,认定了那个叫项少龙的家伙出老千,他们想找他要回自己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