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山呵呵一笑:“我有钗头凤呢。”苏家老太太心说,什么时候卖服装这么挣钱了,真要这么挣钱,回头让哪家也涉足一下服装业,弄点衣服来卖卖。
她看向苏老四。
苏老四得意地仰着头:“我的酒厂,去年光是卖黄酒,就卖了十二万,另外这酒糟也是一笔钱,这些我就不算了,就报十二万吧。”
他的话一说出来,他的兄弟姐妹都有点不淡定了。
老三有点怀疑:“卖酒这么赚钱的吗?”
“主要是不用风吹日晒,不用东奔西跑,重在一个稳定。”老四凡尔赛起来。
其实当初他是跟着老三一起卖水果的,总是被老三嫌弃,在家里的地位也不高。后来老六谋划了一个破产的酒厂,这破酒厂却是砸在手里了,卖不出去,最后苏老太太就把苏老四给安排过去接手了这个酒厂。
结果这苏老四在开酒厂这一条路上,走得挺远,用了短短不到两年时间,就把酒厂做到了现在这种规模。
不过真要以为苏老四有开酒厂的天赋,那就大错特错了,他赚钱的秘诀,只有四个字,胆大心黑,他卖的酒全是勾兑的,就冲着他这勾兑手艺,授以国家一级调酒师也是绰绰有余。
苏老太太也有点意外,转头看向徐山:“现在可是三十万了。”
三十万的三分之一,那就是十万块了。
服装店生意再好,难道能在半年时间内赚到十万块?苏老太太是不相信的。
苏婉也替徐山捏一把汗。
她虽然知道徐山赚钱,可是她对钱也没有太多的概念,也不知道钗头凤到底能赚多少钱。毕竟十万块,在她的心目当中已经是天文数字了。
而且苏家人统计的是一整年的收入,而徐山却只是开了半年的店。
可是徐山还是那句话:“我有钗头凤。”
苏老五不从商,也不报收入。苏老六最为得意,去年一年,他跟苏帅两个人一共拆了两家厂子,获利二十万。
当他报出二十万数字的时候,举座皆惊。
“这可就是五十万了啊……”苏老太太看向徐山。
“别急,我有钗头凤。”徐山还是那句话,这话简直就是万灵药一般,一句顶一万句。
苏老太太看向老八,也就是小胖子的父亲。苏老八为人倒是挺憨厚的,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,他赚得不多,跟这些兄弟姐妹比起来不值一提。
苏老太太一看他这种情况,便不抱希望了:“老八……,算了,老六,你报一下老九的收入。”
老八跟老九去年一年收入加起来,就是十万块,其实这苏九的财产,属于非法收入,早就充公了,却被拿来计算,这也看得出来苏老太太真的是急了。
她心里直犯嘀咕,这卖服装真这么赚钱吗?一年二十万?这怕不是抢钱的吧?
于是她又提醒了一遍:“徐山,你可不能吹牛说大话,你一年真能赚二十万?”
徐山听到这个问题,不由呵呵笑起来:“老太太,你要说一年能不能赚二十万这件事情,倒是让我想起来一件事,就是你们家苏帅,当初拆卖掉那个毛巾厂,那一批破旧的毛巾,我转手一卖都赚了二十万呢。所以你说我一年能不能赚到二十万呢?”
苏老太太一听,脸上挂不住了:“什么?那个毛巾厂,那些破毛巾,凭什么这么值钱?”
要知道,苏帅父子两个辛辛苦苦,不惜杀人,才搞到十万,结果这厂子的破毛巾,竟然让徐山卖了二十万,这岂不是说他们苏家人有眼不识金镶玉,做出来买椟还珠这种蠢事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