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,你看到那个徐山了吗?他之前坏了我好几次事情,甚至还差点把我抓去坐牢,就这么放过他,我不甘心啊。再说了,向劲松那个野……那个狗东西,有什么本事,凭什么他能卖天线赚这么多钱?我不服。”
不甘加不服,所以向劲柏头一次这么大声跟他母亲讲话。
陆明夷却是没有生气,只是怨毒地回头看了一眼,同时又看了一眼向寒明,觉得自己这个男人真是没什么屁用,当初要不是自己看上他长得帅气,绝对不会下嫁给他。
这会儿自己在这婚宴上大闹,结果向寒明连个屁都没敢放,就在一边当木桩一般。
“我的儿啊,你难道傻了吗?我是陆家嫁出来的人,嫁出去的女,泼出去的水,地位自然没办法跟苏家人比啊,可是你还有你表哥呢。你想想,他是陆家人,在你大舅的心里,这地位自然不同的……”
“对啊,我怎么没想到呢。我这就去给他打电话。他最近就在龙水,好像在谋夺哪个厂子呢。让他替我们出头,杀一杀向劲松还有徐山的威风。”
就在向家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向劲柏的表哥陆风的身上的时候,陆风正在搂着一个漂亮的女会计,一边看着账目表。
他手里拿着一只小小的紫砂壶,时不时喝一口,这紫砂壶可是有来历的,要知道紫砂壶最好的是万春壶,这万春壶到现在还有一把在紫金城博物馆当中,一把价值就上亿。而且还是缺了盖的那种。
而陆风手里的这一只,却是万春的师父,金山寺僧所做,虽然不至于跟万春壶那样价值连城,但是据说这金山寺僧的紫砂壶,可以喝出来禅意,有宁神静心的作用。
其实这并不适合陆风用,但是他从自己的榜样,周公子那里学到了一些文化传统的皮毛,也就沐猴而冠,在这里装象了。
不过要说这个陆风有没有真本事,他左右还是有点的,至少比起苏帅那个家伙要强上很多,苏帅父子两个费劲巴拉的,一年运气好能拆掉一两个厂子,可是这陆风却可以在一年之内拆散至少五个厂子,赚到的钱自然多。
所以他才有闲钱去雇这么一个漂亮的技术又好的女会计。
在女会计的解释之下,陆风眉头皱起:“这么说起来,咱们去年年底看好的几个厂子当中,有好几个厂子都被人给抢走了?特别是咸菜厂,这可是我最看重的项目,怎么会被人给抢走的?”
女会计托了托她的金丝眼镜:“陆少,别的项目被人抢走,我也可以理解,毕竟周公子发展了许多的门徒,也有人捞过界,抢了咱们看好的厂子。但是这咸菜厂的项目,却是被一个叫徐山的家伙给抢走的。”
“徐山?难道是最近很火的徐福记,北极人的那个徐山?”
“就是他,也只有他,才能把我们本来板上钉钉的事情给搅黄了。”
陆风的手狠狠地拍了女会计的屁股一下:“可恶。之前我还听我表弟说过,我表弟要他的服装店,结果还被他算计了。你说说有这样的人吗?我表弟只是想要他的一家店,他竟然要送我表弟去坐牢。看来现在得老账新账一起算了。”
女会计被拍得娇哼了一声:“陆少,那你想怎么对付他?”
“对付他?这事倒是要好好谋划一下,虽然我很想对付他,但是现在咱们手头上还有最大的一个项目,这可是特意周师交待给我,让我好好去办的事情。所以咱们暂时忍他一忍,到咱们把这件大事办成了之后,再顺手把他给解决了。”
“不愧是陆少,说话就是这么霸气,人家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呢。”
女会计说着往陆少的怀里钻,陆少也是有点动情了,把账目本往外一推,抱着女会计就想在办公桌上吃个快餐。
而就在这时候,电话铃响了。
真是没有眼力见,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,陆少裤子都脱一半了,你这时候打过来电话,你让陆少怎么办?
女会计也是相当不满地哼了一声,说道:“谁啊,这么讨厌。”
陆少也很不耐烦地把电话给提了起来,骂了一句国骂,正想直接给挂断,里面却是传出来向劲柏的哭嚎之声:“表哥,我让徐山给欺负了,你可得给我作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