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确实一样。”

牛大儒转身轻轻关上窗户，语气说不出的萧索与无奈，“如果当初太上皇能果断一点，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种情况。

现在皇后娘娘想要整顿改革，却举步维艰，屡屡碰壁。呵，夜巡司想要活下去，就只能让‘红雨’一直存在。”

李南柯道：“所以你也觉得没救了？”

“李南柯，人太聪明有些时候就会变得很自负。”

牛大儒神情严肃道，“你可以认为如今的夜巡司就像是掺了很多老鼠屎的汤，但不能直接把这锅汤给定性为毒药。

你觉得楠楠是因为不了解真相，所以才这么拼。但我告诉你，即便她知道，她也会努力去做好一切！

天下所有夜巡司，像楠楠这样的人并不少，包括京城也一样。不然你以为，冷思远为什么会被保护。

有人贪婪，不代表所有人都贪婪。

有人舍不得权势，不代表其他人也一样。

夜巡司和影卫不一样，因为进入它的人，刚开始都是为了保护老百姓。初心如此，再烂又能烂到哪儿去？”

听完牛大儒的话，李南柯一时无言。

虽然他知道牛大儒的安慰多少带有一些心灵鸡汤式的理想化，但终归是让人暖心的。

至少黑暗中可窥阳光。

“好了，空大话我也不多说了。”

牛大儒抽出一页折好的纸递给李南柯，“这是后天行动的一些方案，你先拿去看看。

我打算让朱雀部和玄武部的人参与。当然，不是所有成员，只挑几个信得过的。如果我不在，你来指挥。

还是那句话，注意甄别情报，老冷内应给的情报不一定就是真的。”

“明白。”

李南柯点了点头。

临走时，牛大儒突然说道：“我知道你这人不在意名利，可能会离开夜巡司。但我希望，你别放弃它。”

李南柯没有回应，走出了屋子。

…………

回到朱雀部，李南柯直奔女人的办公小屋。

推门而入，就看到冷歆楠正拿着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，衣服也被雨水弄的有些湿了，白净细腻的脸颊上沾着雨珠。

“这是去外面欣赏雨景了？”

李南柯打趣道。

冷歆楠没好气的白了眼，“出去办了点事，结果路上下雨了，刚回来。”

“办什么事？”

李南柯从女人手中拿过毛巾，帮对方擦着头发。

感受着男人的体贴，冷歆楠美眸泛起柔意，眼珠一转，故作严肃道：“媒婆给我说了门亲事，带我去和对方见面了。”

“哦，那真是恭喜你。”

李南柯脸上无任何表情。

本打算看男人吃醋的冷歆楠见此，不由有些失望，都囔道：“就算知道我在开玩笑，也该给点反应啊。”

话音刚落，裙带就被男人解开了。

女人吓了一跳，忙红着脸后退，“你干什么？”

“你都湿了。”

李南柯无奈道，“把衣服换下来，不然会得风寒的。”

冷歆楠意识到自己误会对方了，讪然道：“我已经让小兔子去拿干衣服了，我自己换就行。”

“听话，这里又没别人，早点脱了免得着凉。”

李南柯随手扯下一片窗布，“先用这个凑合一下，来，来，我给你脱。”

“别——”

“嗤啦”一声，女人的衣服被撕开了。

连着肚兜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