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只负责播了颗种子,她却要受十月怀胎之累,生产之苦。
你呢,你居然还说她在矫情,做作,还是个外人?
刘大郎,要是杀人不犯法,你现在不知道死了多少回。
你可知道分娩生产之苦,有多疼?要不我剁了你一只手让你尝尝?
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,刘大郎,女人生产的时候的剧疼,不比断手之疼轻!”
刘大郎被林九娘奚落得面红耳赤,忍不住分辨:
“奶奶说了,女人生孩子,天生就会,根本就没多疼,就……就跟便秘一样,使劲拉出来就好!”
“刘大郎,你真的无知到我想一巴掌抽死你,做人做到你份上,死了算了。”林九娘眼底凝聚着风暴。
死老太婆,哪都有你身影。
生孩子就跟便秘一样,我呸!
那老东西,自己当年生刘青山他们兄弟时,那惨叫声整个安乐村都听得得到。
现在居然有脸瞎放屁!
“娘,你要的沙子,和布袋,”刘二郎默默地把东西送了过来,然后缩到一旁,尽量想让自己做个透明人。
林九娘落在刘二郎送来的东西上,笑了。
身体缓缓地站了起来,眼神带着诡异:
“刘大郎,你不是说怀孕、生孩子很容易吗?”
“来,我让你尝尝怀孕的滋味。”
“你,你想做什么?”刘大郎慌,连忙后退,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不会要切开自己肚子,塞个孩子到自己肚子中去吧。
“再敢退一步,我打断你的腿,”林九娘一脸冷酷,“我告诉你,你不试也得试。敢拒绝不配合,我揍到你配合!”
然后叫来刘二郎,让他把沙子绑在刘大郎的肚子上。
刘大郎懵,这,这是什么操作?
看着刘二郎帮自己绑袋子,那笨拙的样子,刘大郎笑了,干脆伸手帮他托着:
“刘二郎,绑紧点,知道么?千万别掉了。”
然后嘲笑地看向林九娘,“不就是身上绑袋沙子么?你早说啊,我还用得着怕吗?
这可比你揍我轻松多了,小意思。”.
林九娘含笑不语,小意思,不出两个时辰,我要你自己打自己的脸,
瞧见刘二郎在打结,直接开口让他一定要绑紧了。
等绑好之后,刘大郎还愉快地蹦跶起来。
嘚瑟地看向林九娘方向,“不就是十斤沙子么,有什么了不起的,我现在还不是轻轻松松地在蹦蹦跳跳?”
“怀胎十月,我不要你绑十个月,你只要绑十天,这袋沙子要绑在你身上十天,中途要是敢取下来,我卸了你的双腿。”
林九娘一脸淡漠的说道。
刘大郎不以为然,“十天就十天,谁怕谁!但这十天,你要保证不打我?”
林九娘嗤笑,“放心,你不卸下来,我不会打你。”
因为那十斤沙子,会替我好好地折磨你。
林九娘转身朝房间走去,她要去看看木娟的情况。
到门口时,刚好碰到走到门口安婆子。
瞧见脸色凝重的她,皱眉,“木娟的情况怎样了?”
“口虽然开了,但没这么快,快去准备几桶热水,一会用得到。”安婆子说道。
林九娘点头,让她进去照顾木娟,她去安排。
热水是用来的帮产妇清理身体,避免细菌感染。
而且用热水的一个原因就是避免刺激。
冷水擦拭的话,因为忽然的冰冷刺激会导致宫缩,不利于孕妇生产。
等到他们家的厨房,看看空空如也的水缸时,林九娘愣住了。
赵青兰有些局促不安:
“娘,家里的那点水,刚才已经全用了,还不够吗?”
“不够,我去想办法!”
林九娘转身走了出去,但刚出院子大门,却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