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想相信就直说，不要阴阳怪气的，像个娘们唧唧的女人。”南蕴头一昂，眼里是自信和骄傲，“这件事有眼睛的人都知道，我一个丑女能有利益牵扯的，只有你们北凉家和柳家。不是皇后就是柳素素，原因是为什么，我想你也知道。”

“至于我为什么没有怀疑你……”

南蕴笑了，如三月盛开的花朵，明媚夺目。

“不是因为你当时救我，而是，我觉得你应该不傻。杀了我没有一点好处，南家会彻底走向你的对立面，而你失去的，是一个可以帮你挡箭的牌子。”

“挡箭牌？”北凉寒嘴唇紧抿，“我没有。”

南蕴耸耸肩。

“你有。想我当你王妃的三年，你多少次拿我做筏子，告诉皇帝你不纳妾。其实就是为了柳素素罢了，你想想我为你们俩付出了多少？”

话题挑开，南蕴也想知道北凉寒是怎么想的。

毕竟这些事情看起来，北凉寒是一个很没用担当的人。

“这有你的原因。”北凉寒很认真，狭长的眼尾有些盅惑的意味，“你忘了你自己有多霸道，把靠近我的女人都赶走了。我对皇上说的，都是实话。”

南蕴笑容一滞，脑子里回想起原主的所作所为，也是羞愧的很。

因为原主还真是，让两个秀女没脸，事情还闹得很大。

此后，皇帝只要提到赐秀女，北凉寒就会拿这件事说事，如果秀女不介意，他就收。

秀女自然有些害怕，南家不是好惹的，自家地位没那么高。

皇帝也怕南泽天找事，更怕自己的这些文臣天天告御状，于是不了了之。

“这，这也不能怪我。”南蕴说的很没有底气，小脸鼓鼓的，“还不是你的白月光刺激我？我当时智商不高，被当箭用了也不知道。”

“行了，不要再提起素素。”北凉寒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心情，“如果没有证据，不要把你说的猜测说出来。”

北凉寒只是觉得这样会影响别人的判断，但是南蕴却心照不宣地点头。

果然呐，维护白月光的名声，真是感人！

南蕴不想再说什么，失望到极点就没有期待了。

“所以，你把我大老远的带过来做什么？”

不会就是表现一下对柳素素至死不渝的爱吧？不会吧？

说起这个，北凉寒自己都不知道。

他审讯不出来，但是总觉得这个人会有很多秘密，他想要挖出来。

在清风苑看到南蕴时，突然就觉得她一定有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