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做的治疗伤口的药。”南蕴面无表情,“这是治刀伤的,这是治内伤的,这是治破伤风的。还有这个,是治疗感冒的。”南泽天震惊地看着一桌子药,这是女儿提前为他准备的吗?
老父亲又要感动的落泪了。
“我知道你在战场上刀剑无眼,这个你随身带在身上,有机会就吃下去,会保住你一条命的。”
“这,”南泽天看着透明的,药粉能在里面晃荡的包装,心里惊奇不已,“这太珍贵了,我不……”
“难道你是想死了,让我一个人保护轩墨吗?”南蕴不耐烦地打断他,神情不虞。
“我不是。”南泽天连忙摇头。
眼前板着脸,但为自己着想的女儿,分外惹人眼爱。
“不是你就收着,这东西你也不要问我是哪儿来的,用完就扔知道吗?”南蕴指着特有的装药的器材,和塑料袋有些像,但是能更好的保护药效。
南泽天连连点头。
一时,书房没有了言语。
南蕴突然站了起来,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南泽天有心想挽留,但是不知道说什么。
南蕴走到门口,回头望了眼南泽天。
“爹,你一定要或者回来。”
说着,就走出门了。
南泽天呆呆地站在原地,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。
她叫我爹了?这一声和平时的称呼不一样,是真情实感的。
南泽天看着怀里的药,眼里下定决心。
南蕴仍是乘着南府的,马车回去。
却不想,在路上和李家的马车相撞,堵在了路口处。
这里是离王府最近的路程,拐个弯就到了寒王府门口。
“小姐,这可怎么办?”苏绿皱着眉,她已经派下人去前面探路了,却不想还是和别人的马车撞在一起。
而南府的这架马车,因为要让南蕴做的舒服,是往大了做的,可眼下这大马车却成了难题。
“可是南府的人?”外面传来一阵清澈的男声,“在下李展文,想要去寒王府,不知车内的人可否让一下路?”
南蕴忘记李展文是谁了。
不过,男子态度良好,而且可能是有事相求北凉寒,马车虽然没有她的大,却整个路上都是仆人端着东西,不好往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