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南蕴淡淡地道,“可是这世界上没有如果。”
“而且,这次他被刺杀,就是因为有人偷了军粮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“军粮是将士们活命的粮食,却被人偷换。意味着,背后的人是要了将士们的命啊!为了将士,王爷不顾自己的安危去追查,惨遭受伤。”南蕴瞟了柳素素一眼,“而偷换粮食的人,听说其中有太子的手笔……”
柳素素连色发白,“你胡说!太子身为储君,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?”
“南蕴,我劝你谨言慎行,不要随便污蔑人,给寒抹黑。胡言乱语的人,是没有好下场的。”
“呵呵,你可能不知道,我们已经抓住了梁河。他也招认了。太子和你想要摆脱嫌疑,就必须拿出证据来。”
“我,我不和你辩论这些。清者自清,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,不会为因你的污蔑而胡思乱想。”柳素素眼神闪烁,有些不自信了,“有胡编乱造的时间,还不如多学着照顾寒。你看这军帐的条件这么差,连个火盆都没有,寒怎么熬得住?”
听到这话,南蕴差点气笑了。
北凉寒中的可是火毒啊!
在军帐里摆火盆,加速他体能火毒的发作吗?
北凉寒和柳素素在一起这么久,没有告诉她这件事吗?
南蕴目光沉沉,顺着苏绿的手坐在主位上,“太子妃,这里是王爷和我的军帐。你作为皇嫂,还是不要指手画脚为好。而且,我不觉得女人嫁给男人后,就只有照顾男人这一件事可做。我有自己的骄傲,不会因为爱他,就去学着三从四德那一套。”
“还有,太子妃对王爷如此深情,不知道太子知道了会怎么想呢?”
“我和寒没有任何不好的关系,只是朋友的关心。太子也知道我留在这儿的,他不会相信你的鬼话。”柳素素想起那晚,不由得发抖,逃也似地离开了。
等确定柳素素走了后。
南蕴卸了力气,整个人都瘫在苏绿的身上,嗓子发痒的疼。
“王妃!”苏绿心疼地看着她。
南蕴摆了摆手,“没事,就是说的太多,喉咙很难受。”
“秦幕僚……”
“王妃就叫我秦岁吧,”秦岁笑着,“少个字,你嗓子舒服些。”
南蕴愣了,随即绽放出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