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凉寒猛地直视着柳素素，眼睛如狼般阴鸷，弑杀的气势扑面而来，让她害怕的往后退。

“寒……”

柳素素咽了咽口水，发自内心的恐惧。

她真的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北凉寒。

“我当然没忘。”北凉寒暗哑着。

柳素素眼神有些复杂，“那你怎么还维护那个女人，你明明说过，你恨她，你想折磨她一辈子的。”

这话，北凉寒之前的确说过。

他当时看到南家和南蕴任何一个人，都恨不得将其除之而后快。因为他愤怒于被算计，因为没有感情。

可现在，北凉寒开始舍不得伤害南蕴，加上皇帝寿辰之前查到的事情，他发现自己一直做错了，那件事，根本不是南蕴算计的。

而是面前这个，他一直以为善良美丽的女子——柳素素。

可能被北凉寒渗人的眼神盯得久了，柳素素有些被动。

她不自在地笑了两声，“呵呵，寒，你怎么了？”

“没什么，”北凉寒探究地望着柳素素，“我想知道，我和南蕴三年前那件事，到底是谁做的？”

“不，不就是她自己吗？”柳素素结巴道.

“南蕴太爱你了，但是你当时只想和我在一起。她可能想赌一把吧，就让你喝了那药。因为她做的这件事，我们没有办法在一起了。寒，你不觉得遗憾吗？”柳素素委屈道，“我每一天都在后悔，当时为什么在你身边的不是我，如果是我，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。”

听着柳素素的情感表达，北凉寒突然发现，自己内心居然毫无波澜。

“是吗？”他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嘴角，“你真的没有骗我？你希望当时在我身边的是你？”

“没错，我真的很爱你啊！寒哥哥~”柳素素说着，就要去抱北凉寒。

只见北凉寒一个侧身，就躲了过去。

柳素素身子一僵，脸都烧红了。

“你难道连个拥抱都不愿意给我了吗？”柳素素哭诉道。

北凉寒面无表情，吐出来的话如寒冰，“你如果真的爱我，就不会把那药端给我了。”

轰——

柳素素惊在原地，“你，你在说什么呀，我怎么听不懂？”

“那天，不是南泽天和南蕴合起来算计你的吗？我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柳素素极力撇清。北凉寒冷笑着，“我本来不愿意相信调查出来的消息，可那天你太着急了，素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