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安还打算客套一番,谁知人家这两位已经自顾自的吃了起来,期间还不忘“心有灵犀”的举杯相碰,根本就没有他什么事。叶安唯一能做的就,就是给这俩个“宫中大官”斟酒,还被人家一顿鄙视,说他小气不用大腕来盛酒………………
正事还没说呢!怎么能让这两人给喝足了?
万一被这高度白酒撂倒,那就白忙活了,叶安虽然是在请陈琳和蓝继宗饮宴,但同样也有自己的目的…………
“小子,你也太过吝啬了些,说是请老奴吃酒,又不肯让人畅饮,岂不是折磨人?!”
叶安的美酒蓝继宗喝过,但陈琳仅仅是有所耳闻,眼下这酒香四溢的美酒就在面前,但却不能开怀畅饮,这岂不是折磨人?!
面对陈琳的不满,叶安笑了笑道:“陈大官有所不知,这酒虽说香醇无比,但酒烈也是一等一的,万一您酒醉不起,那…………可如何是好?!”
陈琳乃是实打实的酒徒,被叶安如此一激岂能罢休,但边上的蓝继宗却开口道:“叶小子这话没错,这酒水看似清澈似水,然味香极烈,若是贪这杯中之物,怕是你明日都无法起身!”
见昔日老友也这般说,陈琳稍显犹豫,但还是有些不尽兴道:“你们两人不会设套给老夫了吧?有什么话便直说,否则老夫起身便走你信不信?!”
果然在宫中混的人都是人精啊!
叶安只是稍稍有所试探,就被陈琳猜的不离十,至于蓝继宗,纯粹便是来蹭吃蹭喝的,对叶安的事情毫不关心。
叶安笑着伸出了受伤的手掌指了指道:“大官,您瞧小子的手掌已经好多了,最少不会再有流血的迹象,伤口恢复的也会快得多。”
陈琳微微皱起眉头,今日下午缝合的伤口他是瞧见的,现在看来确实要好不少,那么大的口子寻常人是要歇上几天才能恢复成这样。
“血了呼啦的便别往某家面前竖了,你小子要说什么便痛快的,莫要学着文人那般弯弯绕!”
叶安笑了笑道:“还望大官告知棉线是从何处寻来的?”
“哈!某家还以为你这小子善心大发,原是冲着那木棉线而来,你也知晓那东西不一般?韧性十足又吸水的紧,柔软纤细的嘞!”
果然是棉花制成的线,叶安终于放心下来,虽然之前已经再三确认过,但得到了陈琳的回答心中终于出了一口气。
给陈琳倒上一杯酒,小心的陪着笑脸道:“不知这木棉线从何而来?”
陈琳一饮而尽,随即看向蓝继宗笑道:“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啊!西域进来的东西,不知是谁弄来的,据说数量不是很多,若是你要寻还是去往大相国寺的万姓交易,说不得便能找到此物,只是最近西面不太平,西域胡商不知能来多少。”
这下地点也对了,叶安便起身道:“多谢陈大官提点,小子这就去取酒坛来,大口喝酒才能配得上这火锅啊!”
未曾想叶安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,陈琳和蓝继宗微微一愣,异口同声道:“你就问的这?”
“就这啊!”
俩个老头顿时气急败坏,陈琳更是怒道:“便是一根线的事,还在这里龃龉半天,让他蓝继宗堂堂一个都都知给你说项,当真是不知所谓!”
蓝继宗也郁闷的翻了个白眼,狠狠地瞪着叶安催促:“速取酒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