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承泽……他回来了!
白晚舟死死地咬紧牙关才没有惊讶地呼喊出声,强撑着不断颤栗的身体,一字一顿喊出这五年来宛如梦魇般纠缠自己的名字:“封承泽……”
那张和封辞行有几分相似的面孔朝她凑近。
只见男人眸光加深,薄唇轻轻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:“好久不见,我的女人。”
封承泽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慢慢拂过白晚舟秀美的脸颊,令白晚舟脊背徒然冒出一阵寒意。
恐惧之色渐渐爬满了她的脸颊。
明明男人掌心的温度炙热,但却像热带森林里伺机潜伏的蟒蛇黏腻阴冷。
白晚舟咬牙切齿,恶心地躲了过去,“别这么叫!我才不是你的女人!”
说着,她想到了什么,表情狰狞,“你还敢回来?”
封承泽轻轻笑道: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毕竟,那晚我们做的很愉快不是吗。”
白晚舟仿佛被戳到了灵魂最深处的痛苦回忆,脑袋轰然炸开,瞪着一双猩红的眸子,胸口不断起伏,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那晚……
记忆逐渐模糊,她脑海里只有男人狠厉的笑,如梦魇一般挥之不去。
她记不清那天的细节,很想问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,他们有没有……
可一看到他那恶魔般的笑容,她一下就丧失了开口的想法。
她不想听到她最害怕的那个结果……
阴冷的月光照射在封承泽的脸上,他眼底的光晦暗不明,他的嗓音挟着一缕病态的低沉:“宝贝,这段时间我很想你……”
“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,五年前就应该把你锁在我身边,你的身边只允许有我一个男人……”
白晚舟紧紧地咬紧牙关,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封承泽,你这个变态给我滚!滚出我家!”
白晚舟鼓足勇气,强撑着从见到封承泽开始就不断颤栗的身子,使出全部力气推搡对方!
“嘶——”
封承泽蓦地吸了一口凉气,病弱的身体让他闪躲不及,扑通一声跌到了床下。
他似乎没想到白晚舟是如此的胆大,呵地哼出一笑,随即挣扎着起身,随意地穿了一件简约的黑色外套,动作优雅而克制,顺势攀坐在床边的轮椅上。
“不要试图反抗我。”
他坐定之后,忽地一下,骨节分明的双手忽然紧紧地掐住白晚舟的脖子,尾音上挑:“你记住,你是我的,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白晚舟躲避不及,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,雪白的双颊逐渐青紫,眉头紧紧地拧成一团。
听到封承泽的话,她却猝然轻蔑地冷笑一声:“封承泽,就算我死了,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。”
封承泽眼底凶光毕现,额头上的青筋跳动,手上的力气加大,那双透着苍白的双手仿佛下定决心真的要掐死白晚舟!
白晚舟不断挣扎,白皙修长的颈部后仰,弯曲成快要断折的弧度,而封承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漆黑的瞳孔甚至渐渐浮现愉悦的笑意,好似非常满足地欣赏这一幕。
忽地,他松开了手。
“咳、咳咳……”呼吸到新鲜空气的白晚舟剧烈地咳嗽,双颊通红,肺部和呼吸道不断痉挛产生痛楚。
她下意识地用颤抖的手抚摸平坦的小腹,后退一米和内心黑暗癫狂的封承泽拉开距离,目光萦绕着浓浓的警惕。
“白晚舟,你应该知道,不听我的话的后果。”
“这么快就忘了,那天晚上的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