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送你去休息。”严泽环顾了下四周,见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,悄无声息的将江果果带离宴会场。
带她进了旁边酒店,严泽早就准备好的房间。
江果果一直虽然不太清醒,但是也知道,这并非自己酒店的房间。
“严泽,我要跟悠悠一起回去,不用麻烦你了……”
她抗拒着想走,但药性令她手脚瘫软。
并且,严泽也根本不打算放手。
“严泽,我让你放开我。”
江果果用力的挣脱,然而她却根本动弹不得。
灯光下,严泽的面目越发的让人看不清。
“你只要听话,一切都好说。”
严泽将江果果推到了床上。
江果果心里又惊又恐,没想到他会这么对自己。
他疯了吗!
江果果随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,用尽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砸向了严泽的脑袋。M..
“你最好赶紧离开。”
江果果手中握着酒瓶的残片,一脸警惕的看着面前的严泽。
看来顾寒煜是对的,严泽真的居心叵测……
他竟然敢,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的酒里下药!
严泽摸了下自己脑袋上的血痕,表情变得越来越狰狞。
他撕下了自己伪装的外衣。
“江果果,你知不知道你究竟让我等了多少年?嗯?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。”
严泽猛的攥住江果果的肩膀,用力的将她肩上的外搭扯下来。
“你知不知道,为了能够得到你,我愿意隐忍着什么样的痛苦?”
“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顾寒煜,眼睁睁就能看着你成为他人的妻子。”“可是你的眼里从来就没有我!怎么不能是顾寒煜……那个我最恨的男人!是谁都好,不能是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