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化身一滩黑色液体的长生蛊就被气脉给吸了进去,等四方鼎里延伸出来的气脉撤走的时候,姜云卿的神识才堪堪赶到看了个寂寞。“鼎哥啊!你这该死的占有欲让小弟很无奈啊!”
姜云卿无奈的锤了锤自己的胸膛,里面这位就是个大爷。
看着姜云卿锤自己的胸膛,老廖还以为长生蛊已经到了姜云卿的心脏附近。
连忙捡起一旁病床上剩下的蚕丝线,抓着姜云卿就要往他的嘴里塞。
“小子,赶紧坐好,老夫帮你把长生蛊引出来!”
说着,老廖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小刀来,就要划开自己的手掌。
刚才姜云卿引出长生蛊的过程,老廖是全部都目睹了的,现在自然是想着有样学样,帮姜云卿把长生蛊引出来。
“哎,等会,廖老等会儿,我没事!”
姜云卿连忙拦住老廖,他体内可没有长生蛊给老廖引,估计等鼎哥那个大爷吐出来到时候,渣滓都没了。
“小子胡说些什么?你难道想跟个活死人一样,躺上个三五十年,然后死去?”
老廖那浅浅的皱纹纵横交错的脸上,充斥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满脸都写着希望这位后辈不要不识好歹!
老廖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位红颜,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娆疆女孩,同时也是一位蛊师,老廖就是因此学的蛊术。只是突然有一天,那个女孩失踪了,他找遍了整个娆疆,都没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,于是他来到中原寻找,遗憾的是几十年的寻找依旧没有什么结果,心底的那一丝希望也消磨殆尽,或许那个女孩真的死在了娆疆的某个角落,尸骨也进了某只野兽的肚子,野兽又进了其他野兽,又或者人的肚子里。
最终他没有选择回娆疆,因为在岐国遇到了早年游历中原时的好友沈会,便在岐国定居了下来,就在这凤翔医局当个闲人,由于自己没有子嗣,也没找到合适的徒弟,他想找的是医术跟蛊术一起学的徒弟,但这毕竟是中原,蛊术在这里属于邪门歪道,所以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。
平时最热衷的事情,就是提携后辈,为迷茫的小年轻们指点迷津,除了平时经常用蛊术捉弄人之外,在凤翔医局还是颇受年轻后辈尊敬的。
姜云卿是沈会的后辈,关系更是近上一层,老廖自然是不能看着姜云卿出事的。
“廖老,我真没事,那长生蛊刚才那会儿就被我的内力给粉碎了。”
姜云卿站起身来,认真严肃的解释。
“真的?”
但看上去还是有些无力,老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。
毕竟,他是亲眼看江长生蛊钻进姜云卿的身体,而并没有看见其出来,自然是有所怀疑的。
“真的,难道晚辈还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?”
姜云卿有些无奈,他倒是想把长生蛊弄出来研究研究的,谁让鼎哥不讲道理啊!
姜云卿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老廖却还是有些狐疑的打量着姜云卿,自顾自的说道:“那可说不准,这年头的年轻人就喜欢逞强。”
姜云卿顿时脸色一黑,这老头子是跟自己杠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