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龙傲天他惨死的爹[穿书]

第100章 第100章离火境筑基中期ge (1 / 2)

王飞云珠子都要掉下来,从而错失林月清那流『露』出愕然神,不过在下一瞬便收敛神,向来如冰霜美人此时眉头微促,不禁叫人产生寒梅自指头坠落之感。

“柏弟,别说……我……”林月清轻轻地说。

王飞云本就是虚门红人,林月清也是出名冰霜仙子,人又是在虚门营地门口,这么一停下说句似是而非话便透『露』出浓郁得‘有热闹看’气息,快就吸引不少出入弟子注意力。

秋意泊才不管有多少人围观,陡然之间满脸感动地握住林月清手,看似是亲密万般握着,实则内里只礼貌地悬空,半点皮肉都不曾接触。

秋意泊那张温雅面容上出现种种复杂之『色』:“姐姐,不必多解释,我白,我只是把表姐当做亲姐姐一般,纵使我们小时候有过婚约,我自知配不上姐姐,即入仙门,修行才是最要紧……姐姐,你快与我回去吧,万一损伤根本怎么办?”

“我懂,虚门王师兄也不过是爱慕姐姐才会做出如此恶劣之事,不知者不怪,王师兄不像我这样日日跟在姐姐身边,他也不是故意拦着姐姐,只是过爱慕姐姐才会做出这等事……”

“柏弟……你……”林月清目光闪动,两人深对视,自有一番温柔悱恻怀。

实则林月清背地里恶狠狠地抓住秋意泊小指然后狠狠地旋转一下,要不是秋意泊好歹也是筑基,就这么一下指头都要给拧下来。

林月清是在警告秋意泊别过分,人却一副落花垂柳我见犹怜模样:“……我白你,柏弟,你不必自轻自贱,日后待你也突破炼气化神,我们就……算,我们回去吧。”

王飞云看着已经旁若无人你侬我侬走远林月清和表弟,指着他们手都在抖,他做什么恶劣事,不就是拦着林月清说两句话吗?为什么说他好像为一己私欲要袖手旁观看林月清去死一样?

那林月清表弟张口闭口都是‘不能怪王师兄’,实则句句都在指责他不能和温柔体贴自己相提并论。“你、你……我……”

顾璇玑与周凯人忍着笑对王飞云拱拱手,便领着被忘在一旁巨树快步上前追林月清和秋意泊。

王飞云气得咬牙,却也当真没脸再追上去,否则他还真成对方口中冷血自私之人,他看见旁边围观弟子窃窃私语,他愤恨地骂道:“看什么看!都给我滚!”

围观弟子鸟兽群散,他还隐约听到有往日十分爱慕他弟子低声道:“没想到王师兄居然是那样人……”

“就是就是,凌霄宗林师姐摆身受重伤,急着回去疗伤。身边还有青梅竹马温柔俊美表弟,两人还是议过亲,王师兄却还要不管不顾贴上去……倒有点像是甩不掉狗皮膏『药』,要是我换,真是烦都烦死。”

“可不是么,唉,是我瞎,本以为王师兄出身高贵,『性』格温柔……算,不提他!”

王飞云:……好气哦!

秋意泊和林月清看似闲庭信步,实则脚步飞快,顾璇玑等人好不容易才追上林月清和秋意泊,便听秋意泊在抱怨:“……林师姐,你拧我小指头干嘛?你别忘你现在已经是金丹期大能,你差点把我手指头拧下来好吗!”

林月清背对着他们,是声音听着倒是感觉此刻面目狰狞得:“让你胡说!”

“这有什么?”秋意泊笑道:“那狗皮膏『药』不给他一狠,转头黏上你你甩都甩不掉。”

人一怔……哎等等,刚刚居然是他们演戏演出来吗?

顾璇玑上前步,与他们并肩而行,摇头道:“柏师弟,你过鲁莽,这样有损林师妹清誉。”

秋意泊挑挑眉:“林师姐,你在意吗?”

林月清确实是不在意,甚至转念一想觉得格外轻松起来,有这么一传说中‘青梅竹马表弟’,能给省多少事儿啊!

天可怜见,就长这模样,天爷给爹妈生,又不是自儿选。

自然,美貌没人不喜欢,也喜欢,从小亲戚便夸日后就是进宫当娘娘也足够,当时就不爱听这种话,仿佛就为当娘娘才出生一样。

后来入仙门,这副容貌好处没给带多少,平时却没少给惹麻烦。什么走在路上被人调戏,与人斗法还要被让两招,甚至去酒楼吃饭隔壁修士还要替买单,要不是向来冷着脸,还不知道还要多惹出多少麻烦。

这些事换有些人会欣然接受……按说,红颜如骷髅,一副皮囊罢,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,少给提什么是子理应让一让之类话,这仙他们是白修一场!

实在放不下怎么不干脆去凡界给皇帝当国师啊?收一屋子娇妻美妾都没人管!

林月清思及此处,伸手一把拍在秋意泊后背,把他拍得一踉跄,人便听林月清豪气干云地道:“不错,柏师弟,以后也麻烦你给我装一装。”

秋意泊一直不肯卸下伪装,又听他说进来之前惹事,其实是有怀疑秋意泊是打定主意要将这张脸埋葬在秘境中——这可好,回头‘柏秋’一死,就是为不幸陨落地未婚夫伤心欲绝从此不谈感人,消息一传出去,那些人估计也不会上来自讨没趣,从此天下清静!

顾璇玑人面面相觑——应该是姐弟吧?看着这态度,是亲姐弟没错。

林月清扭头看向人,难得『露』出一丝愉悦地微笑来:“顾师兄,周师兄,兰师兄,此事还请位师兄为我保密。”

“应该,应该。”人颔首,就差没有指天发誓。

顾璇玑倒是真没什么想法,毕竟他在霄院教林月清这一届弟子半年,算得上是半先生,另外两人心中也没什么感觉,甚至觉得十分能理解林月清想法。

外界对剑修有一句话,叫做:道侣只会影响我出剑速度。

凌霄宗修向来就没什么喜欢跟人谈感,大家也都习惯。

对此还有修士总结出一理论:你若是想和凌霄宗修结为道侣,并去接近,对方若是看得上你,大概率会想和你比剑,若是看不上你,大概率也会和你比剑,比完剑,那就是下次再比,要是比得多,实力得到对方认同,对方可能会邀请你一起去做悬赏任务或者是一起出入秘境。

再然后就没有。

对,不是那种近水楼台先得月,和人比剑比多一起行动多对方就会爱上你,那是不可能。

剑修伴侣永远都只有自己剑!

不管男修还是还是修,只要他们是剑修,这条理论永远成立!

凌霄宗修士深以为然。

不过还是有人不信邪,那王飞云是一,往前推还有爱慕秋临淮师兄,再往前推还有不怕死想要追求孤舟真君……反正追求秋临淮师兄那位听说如今早已放弃并另嫁他人,追求孤舟真君那位想要引起孤舟真君兴趣,便提议与他比剑,结果被打成重伤,一朝顿悟心境通透转而突破境界,如今一意修炼,再也不谈爱之事。

以说,和凌霄宗修士当兄弟可以,当道侣那是万万不行。

转间凌霄宗营地就在面前,不同于虚门奢靡华丽,凌霄宗营地非常有他们以前读时寒山院味道,格局清雅缥缈,最引人瞩目就是屋舍中被清理出来一大片空地,上头被细致得铺上青石地砖,一看就知道是干嘛——练剑嘛,每天功课,看来去哪都不能落下。

顾璇玑等人都不由放松眉目,便是秋意泊看见那许久未见却深刻心中标志都忍不住『荡』开一丝笑意,林月清道:“位师兄,你们自去休息吧,柏师弟和小树就暂且跟我住着,他确实要闭两天准备一些丹『药』。”

顾璇玑等人点头应:“那我等就不叨扰,林师妹自便。”

说罢人便扭头离开,干净利落得。

林月清和秋意泊带着巨树也不必别人照什么,林月清便带着他们两去内务地方寻管事登记一下,随便找没人屋子直接住进去就是。

秋意泊自称是百草谷身份也没引起对方注意,毕竟来往弟子众多,难免有点亲朋好友,一同居住也是可以。而巨树则是因为是小孩模样,倒是引起管事注意,不过也说是百草谷弟子,试丹不小心变小也糊弄过去。

秋意泊进屋子便伸懒腰,打呵欠道:“林师姐,麻烦你。”

林月清摇摇头:“你自己调息两日吧,还有……”

秋意泊打断,“我白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林月清告辞回自己房间,这临时居住地方设置寻常也寡淡,一间屋子一张床一张塌、一桌两椅就算完事儿,多余摆设一都没有,秋意泊却非常习惯,甚至觉得比在飞舟上舒服多。

毕竟这才是自家地盘。

巨树晃『荡』着两条小短腿,好奇地左看右看:“这就是你们人修住地方?也不如何嘛!”

“临时搭建,自然一般。”秋意泊道:“前辈你要休息吗?”

“不要,你带我去玩啊!我闻到香味道!”巨树眨眨道。

秋意泊想想,将自己在寒山院教材取出来:“前辈,人界自有一套文化,左右无事,你可以学一学,以后单独下山游玩也方便——比如你想知道一非常好吃糖果铺子在哪,知道对方叫做‘青玉斋’,可人家招牌写在上头,您却不认识,多不方便啊!”

巨树感觉对方是在忽悠自己,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。

秋意泊再接再厉:“这是玉简,神识探入,以前辈智慧也不过瞬息便学会。”

巨树尝试一下,果然如秋意泊说一般,只不过信息有些多,有些愣怔,等呼吸才回过神来,转间面前又放上一堆卷:“前辈,这些都是一些美食传记,前辈可以先看着,回头把想吃记着,等出去后再慢慢品尝。”

巨树有上次成功经历,不由听信秋意泊话语,伸手翻开一页卷——这等被在一地方万年妖精哪能知道人修是多么险恶?秋意泊给他确实是美食传记,是实际上是小说话本。

再加上是卷而不是玉简,巨树便是看得再快也得一页页翻,里面精彩内容一下子就让沉『迷』进去,根本无暇顾及秋意泊在做什么。

秋意泊拍拍手,完美料理巨树,他可以自由一阵。

倒也不是要干嘛,就是想睡会儿。

是夜,秋意泊被晃醒,他睁开睛,前是微黄灯光映着淡蓝『色』床幔,床幔被映成温柔青『色』,他发现身上有扯动之感,垂头一看发现一大团藤蔓拽着他被子,巨树还坐在桌前面看,头也不抬说:“外面有人好烦,你去解决他!”

秋意泊眉目微动,便披衣而起,这才发现外面有熟悉地声音在轻声唤道:“柏师弟,柏师弟你快出来。”

“我去看看。”

秋意泊打开房门,便见林月清立在门外,道:“快与我走。”

“林师姐,去哪?”

“你们百草谷着火,我带你回去看看。”林月清快速地说罢,又皱眉看着他:“你站着做什么?还不快与我走!”

秋意泊指尖敲在房门木制门框上:“我又不是百草谷弟子,我去做什么?”

“你怎么不是?”林月清眉头拧在一起:“柏秋,你莫不是糊涂吧。”

秋意泊低头,发现自己居然能看见正在低头‘自己’,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。意识到这一点时候他身体忽地传出一种惊悸之感,仿佛自己魂魄正在被拖进躯壳中,前一切猛地都消失,他睁开,微黄灯光映着淡蓝『色』床幔,一大团藤蔓正在扯他被子:“醒醒!”

秋意泊松一口气,好像是做噩梦。

原来修仙也能做噩梦啊……他自从修仙还是第一次做这样梦。“前辈,怎么?”秋意泊披衣而起,宽大衣摆顺着他脚步在青石砖上旖旎而过,巨树头也不抬地看着他:“我饿,我想吃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