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你刚才说什么?”打完楚长天的段浪,这次抓着木方,一本正经地问。
“我说,我说,我什么都说。”来不及顾及身上的疼痛,楚长天十分狼狈地说道。
虎落平阳被犬欺,龙困浅滩遭虾戏。
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大丈夫,能屈能伸!
楚长天可是十分明白这样的道理,刚才一时硬气的他,只想保存实力,东山再起。楚长天相信,自己失利的消息,很快就会传出去。
他身后,可是还有那么多人,牵扯到那么多的利益,绝对不可能见死不救,不闻不问。如此一想,楚长天就更加坚定了要保存实力的信心。
“你要说?”段浪惊讶地问。“你说你,你要告诉我是谁陷害我的话,为何不早些说?瞧,我刚才都打下去了,哎呀,疼不疼啊,楚局长,你瞧你,这细皮嫩肉的?”
“……”禽兽,混蛋,人渣……楚长天委屈的只想哭。老子刚才明明就已经哀声求饶了,而你呢,居然装着没听见?
“来,我给你揉揉。”段浪抓着俯下身,伸手就要抓楚长天的大腿。
“别。”楚长天慌张地说道。
“放心,我手法很轻的。”段浪道。
“不要,不要,我说,我说,我什么都说。”楚长天慌张地哀求道。“是,是吴应才要我这么做的。”
“吴应才,要你对付我?”段浪邪道。
“千真万确。”楚长天道。
“我和吴应才,无冤无仇,他为什么要对付我?”段浪问。
“这……”你和吴应才有什么过节,老子怎么清楚?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啊。
“还有,吴应才要你对付我,你就对付我啊,你这么听话?你是他养的宠物吗?”段浪笑着问。
“你……”楚长天气急,没想到,段浪竟然说出这样的话。可是,他却又无可奈何,原本想反驳两句,可一想到段浪这禽兽对付人的手腕,楚长天顿时就闭上了嘴巴。“总之,该说的,我已经说完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段浪吮吸了一口烟,这才起身。“你,是铁定没有出去的机会了,如果这件事,你有一点儿骗了我,我杀你全家。”
段浪说完,一指将烟头弹在地上,一脚踩在上面,狠狠一碾,整个烟头,瞬间被碾的粉碎。见过无数风吹浪打的楚长天,见此一幕,不由地深吸了一口凉气。不知为何,这个年轻人,总是让他发自内心的恐惧和心悸。
嘴角动了动,原本还想说点什么,奈何段浪的身影,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中。
“老首长,有时间,欢迎经常来指导工作。”奥迪a6车前,李仕勤满脸微笑,毕恭毕敬。
“第一次来,就被人用枪架在脖子上,我还敢来第二次?”郭青罡冷漠地问。
“这……”李仕勤面色一僵,不知怎么应对。
“行了,我就随口一说。”郭青罡瞧着李仕勤绷紧的神经,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