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子里的衣服是新的,而且还有内衣。
她看傻眼了,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尺码的?
见她半天不动,娄天钦冷冷道:“还准备在床上躺多久?”
“你不出去我怎么换?”
男人嗤笑:“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?”
小脸滕得一声红了,她拿起枕头朝他砸过去:“无耻!”
昨晚这个禽兽居然趁自己睡着做出那样的事,怪不得早上起来腰酸背疼。
娄天钦得了便宜还卖乖,不怀好意的凑近:“如果不做点什么,好像很对不起这个称呼。”
他作势要扑过去,姜小米蹭得一下跳到床的另一边,半截身体几乎贴到墙壁上了,杏仁眼瞪得比铜铃还要大:“我穿,我马上穿。”
娄天钦阴恻恻的瞥一眼,顺势坐在床边上的团椅上,双腿交叠,似乎在欣赏。
一万遍草泥马在脑海里奔过,用力扔掉身上的被子,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中穿衣服。
不知是慌张过度还是紧张,胸衣总是扣不上,怎么搞的,怎么搞的,快点……
娄天钦一边看,一边感到好笑。
记得小时候看动画片《猫抓老鼠》,剧情一般般,但猫始终抓不到老鼠的那种懊丧跟窘迫却叫人忍俊不禁。
“要不要帮忙?”娄天钦问。
“不用,我自己来!”
经过不懈的努力,搭扣终于重叠在了一起,姜小米不由得呼出一口气。
穿戴完毕,她跳下床,急匆匆逃离的样子又让娄天钦心情大好。
“喂,你的包。”娄天钦将那款看起来很廉价的小背包挂在手臂上。
对了,包包可不能丢。某女连忙从他手臂上夺过自己的宝贝,头也不回的跑了。这种情况并非第一次发生,娄爷转身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会儿,他长的有那么可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