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粗鲁的抛上床后,何怜惜忍着没叫……
卧室的灯没有打开,雪白的月光透进玻璃窗落在卧室的地毯上,她因为紧张。问的问题也够白痴:“我占了你的地方,你睡哪里?”
“你说我睡哪里?”
她……她说?
何怜惜大气也不敢喘,默默地垂下头: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呀?”
“你……你睡床。”
看来她还不笨。黑暗中,他盯着她看了一眼,举步往外走:“我还有点事,你先睡。”
明天就是爷爷的七十大寿,二叔还在等他过去帮忙。
何怜惜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,因为她一个人在这儿真的有点害怕。并非害怕别的,而是怕突然有人进来,她该怎么解释。
不等她开口,蒋旭东已经出去了。
咔嚓,门扉紧闭,室内陷入一片寂静。
……
午夜时分,蒋旭东拖着一身疲惫回到房间,刚踏入客厅,就看见何怜惜跟猫儿一样蜷缩在沙发上,长发跟水草般垂挂在半空,她双眸紧闭,苍白的小脸接近半透明,那种熟悉的脆弱叫蒋旭东如鲠在喉。
睡梦中的她打了个哆嗦,换了一个姿势又继续睡。
“该死……”在情绪方面他一向克制的很到位,轻易不发火,但是,何怜惜却总有办法让他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