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就是老娘不喜欢的,她总觉得这些人是吃白食的,打秋风了。
现在听二哥讲起来,赵信脸上的笑意更胜了。
笑意盛,可是藏在眼底的忧愁,赵信也看在眼里。
斟酌地说道,“二哥这次来洛阳是做什么?”
赵二郎诧异地看了一眼赵信,说道,“就是有一批货物比较重要,所以我亲自押运。”
以前,赵信可是从来不关心家里做什么,特别是赵信进京游学之后,他基本上就不关心家里的生意了,都是任由几个哥哥自己干。
用赵信的话说,咱的家底,你们随便败,永远也败不完,生意也自己去做,只有这样才能成长,才能有收获,若是什么都要赵信拿主意,那成长的只有赵信了。
所以赵二郎才会有这么差异,随后赵信又问起了,这次货物的情况。
得到的结论却是全无问题啊,那为啥二哥眼底的忧愁盖不住呢?
难道?
赵信谨慎地问道,“二哥,你和二嫂?”
赵二郎一愣,我妻子?“你二嫂怎么了?”
怎么突然提起她了?“五郎,有什么你就直说,怎么含含糊糊的?”
“那我就问了啊~”
赵信轻轻一咳,“我发现二哥你怎么一脸的愁容啊,虽然掩藏地很好,但咱们可是兄弟,你还能瞒得过我不成?”
原本端着茶杯喝水的赵二郎,手停在半空,原来是被发现了。
“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呢,原来就这件事啊~”
“本来我是不打算让你知道,你现在在洛阳当官,有些事情不沾染为好。”
赵信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,什么要洛阳当官有些事情不沾染为好?
当了官就不是一家人?
再说,也就是自己的家人觉得这个诸屯监监正是个了不起的大官,但是实际上呢?
在洛阳,随便扔一块板砖,砸中的人都可能比赵信官位高。
赵二郎看出了赵信的不高兴,于是笑着继续说道,“事情不大,就是车马行上贡的事情,这段时间份额越来越高,若是一直这么高下去,不是个办法,所以我就来洛阳了。”
“上贡?”
赵信问道,当官的要上贡,经商也要上贡?
“看你说的,哪有不上贡的?”
“随便哪个行业,随便哪个地方,都要给地头蛇上贡的。只是以前没有给你讲过而已。”
赵信想起了一段,那就是他初入党项的时候,在党项部落,就是因为上贡的事情闹了事,害得赵信只能带着商队远离,才发生了后来的事情。
本以为那是党项那些蛮夷之地管理混乱,没想到堂堂京师之地也有这种事情发生。
“为什么涨份子钱呢?这可有些不地道的做法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