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嚎声响起,即便是嘴里被堵住,吴运成的疼痛也刻满在脸上。浑身颤抖,裤裆甚至有湿润的迹象,额头、鼻尖的汗珠凝结。右眼死死地闭上,但仍有汨汨的鲜血从眼角渗出,左眼死死瞪着严寄文的同时,能清晰地看到右眼上方那竹签的末端,在随着身体一起颤抖。
余幺毛眉头直跳,那感觉就像是那根竹签插在了自己的眼球里,不仅仅是他,他身边的手足也是同样的身体微微颤抖。
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,但是严老大你却是来玩命的呀~
只有赵信很是淡定,因为可是见识过严寄文审问那一套的,简直就是能玩出花来,今天的手段都有些低端了。
接着,严寄文拿着大一些的竹签,在吴运成左眼前晃了晃,“接下来呢,我会把这二十根大竹签分别插进你的指甲里面,就是从指甲壳和指肚肉那中间插进去。”..
吴运成有些松了一口气的迹象,心里想着还好,接下来不会落下残疾,不就是指甲壳吗?
噗~
竹签入肉半厘米,十指连心,钻心的疼传来,刚才还没有干的汗珠,再次布满了吴运成的脸上,甚至身下的板凳上,汗水都印出了一个人形。
等二十根竹签插完,吴运成已经疼晕过去了。
“哟,怎么能让他晕过去呢?”
严寄文有些无语,这么好的享受过称,不能清醒地感受算怎么回事?“老幺,你去拿几张草纸过来。”
余幺毛不敢耽搁,这个地下室里,平时也有一些账本,也有空白不用的草纸,所以余幺毛的动作很快。
在严寄文的指挥下,余幺毛把草纸平放在吴运成的脸上,然后严寄文提着茶壶就开始往吴运成脸上的草纸浇水。
新鲜的空气瞬间没有了,昏迷的吴运成感觉自己身处一个密闭的空间,十分难受,他用力呼吸,终于有了一丝新鲜空气进入肺部,这让他很舒爽,同时又进入了一些水珠,让他的肺很难受。
于是艰难地想要咳嗽。
余幺毛一看纸张破了,不知道该怎么办,眼神询问严寄文,后者淡定地说道,“再加一张,慢慢地加...”
严寄文的其他手下,不知道这简单的一张纸有什么威力,这还不如刚才插眼球来得刺激呢,脸上铺草纸,然后浇水,这有什么恐怖的?关键是吴运成居然不断颤抖,好像比插爆眼球和竹签插手指更难受。
只有赵信眼角有些抽搐,泥马全是酷刑啊~
严寄文这个人若是从政的话,绝壁是一个酷吏,并且能够青史留名的那种,这些个方法可都是他自己个研究出来的,要不然他怎么会有一个花名‘学究’呢?
又加了两张纸之后,吴运成已经清醒过来了,肺里的水珠加上呼吸困难,让他感觉快要死了,迎面而来的水流,让他感觉身处水中却得不到救援。
一股溺水的绝望压抑着,耳边只有水流声,丝毫新鲜空气都没有了,渐渐地吴运成的颤抖减弱了。
直至身体停止颤抖,余幺毛无奈地看着还在浇水的严寄文,心里吐槽,老大,人都死了,您还浇水呢?
我们不是要审问吗?
吴运成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啊,这就是您的手段?
又过了十几息,严寄文放下水壶,揭开吴运成脸上湿透的草纸,然后骑坐在吴运成的身上,双手交叠,有节奏地按压着吴运成的胸膛。
妙啊~
赵信看得直呼内行,这一手心肺复苏是赵信在草原救人的时候用过,但是没想到严学究居然把它应用到了审问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