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你知道的知识,怎么厚重的门你觉得人要有多大的力气才能撞开?”我走到法医旁边问道。
法医显然是没见识到这种场景,正在这时他们俩也看到我们,两人径直向我们走来,遇到挡路的椅子最近踢烂,两人就像野兽根本不知道疼痛,不知道闪躲。
法医看到这种情况连忙问道:“这-这可怎么办?!”
“你赶快来帮我。”我冲他说道。
老警察说:“你们去,我拦着他们俩。”
法医跟我走进房间里,我把针线交给他:“把他们的四肢都缝起来。”
法医连忙道:“那怎么行!我还没验完呢!”
我心里有些烦躁,指着那些残肢:“你是专业法医,想必你一看就能看出这伤口是怎么来的吧!”
法医表情一紧:“是被扯断的。”
他表情有些纠结,但最后还是拿起针线。
我看他终于有了动作这才松了口气。
我赶紧准备法坛,香烛都点燃。
“香烛
我没有迟疑赶紧照做。
我将准备好的经文黄纸铺在地上,等法医缝完就把尸体台上去。
门外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,我赶紧拿出准备好的公鸡。
这些鸡都是奶奶养的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。
我从未杀过鸡也不知道该怎么取血,但是眼下的情况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我拿着刀划开公鸡的脖子,公鸡奋力扑腾好几次我差点没抓住,血留了两大碗。
我将两碗血分别混在香烛底下的碗中。
此时碗中已经有了些蜡油,蜡油跟鸡血融合在一起血红一片。
我赶紧拿着其中一个碗冲了出去,归鸿紧随其后。
在归鸿的帮助下我将碗里的混合物糊在那俩警察的七窍处,两人终于不动了。
老警察累得气喘吁吁走到我身边道:“丫头,你有这方法怎么不早说。”
我脸一红:“刚才来不及了。”
此时法医也跑出来道:“缝好了缝好了!”
我进门看了看果然已经缝上了,而且针法十分整齐。
缝的真不错,这下这两人能满意了吧。
我拿起另一碗混合物将短肢的连接处填满。
昨晚这些准备,归鸿道:“可以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拿起地上的黄纸小心翼翼的将两具实体包裹起来。
正当我做这些的时候,忽然一阵皮鞋踩地的声音响起。
那声音就像电视剧里厚重的皮靴使劲儿踏着正步的声音。
“什么声音?”法医颤颤巍巍地问道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老刑警说着小心出了门,可是刚刚出去他又赶紧折返回来并且用极其轻的动作关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