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要回答，归鸿便将我拉得远远的。我正奇怪，那边程晓会老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。

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弥漫开来，我赶紧跑到他们办公室里面，打开窗户，要不然我可能会吐出来，程晓会紧接着也跑过来，她干呕两声才抚平自己的想吐的心情。

一旁的归鸿抿着薄唇，一脸铁青似乎在忍受着什么。

程晓会看了看我深吸一口气，脸上满是打工人的无奈，仿佛壮士赴死似的又回去将老板搀扶进了办公室。

我们俩也跟着程晓会进了办公室。

程晓会老板醒来看到我俩一脸惊讶：“你们……”

程晓会解释：“老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仙姑，你前天到底怎么了？一直消失不见呢？”

程晓会的老板道：“我那天就去之前的办公室去拿点东西，出来之后就有人给我打电话约我去一个饭局谈生意，你也知道咱们公司的生意都是我去谈，我就去了，之后--之后我就喝多了，我就不记得了。”

“你记得？你跟谁吃饭你不记得啊？”程晓会问道。

程晓会老板一脸迷茫：“我还--我还真不记得。”

我说道：“跟他吃饭的都不是人，他当然不记得。”

程晓会老板一听吓得本来脸就惨白，现在甚至是发青。

一米八多的壮汉，一下就瘫软在座椅上，瞬间就没了精气神。

他嘴里嘟嘟囔囔：”妈的，没想到青石那边那东西这么凶，这是要，要我的命啊！”

“你那个办公室到底怎么回事？”我问他，

那老板叹了口气道：“那个办公室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我之前刚创业，就想着反正是做传媒的，办公地点只要有网络就行，偏僻点就偏僻点只要房租便宜就行。”

“我就租了青石区的那间办公室，房租是便宜，刚开始我还觉得占了大便宜，后来就开始发生怪事，员工中午休息的时候本来在工位睡得好好的，莫名其妙就被搬到了走廊里，卫生间下水道总是莫名其妙的往上反水，类似这种情况数不胜数。”

“而且当时我们旁边美甲店的老板也跟我说过，我租的这里出过事。”

“出过什么事？”我问他，知道这点很重要，知道原因能更好的处理事情。

那老板一脸哭笑不得：“人家想避瘟疫似得避着我们，哪会跟我们说这些啊，但说实话我当时啊，也是刚退伍回来，我根本不信这些，我觉得都是些小毛病，但是后来我们有个员工加夜班的时候忽然跳楼了，当时警察都来了，监控里面显示他干活的时候忽然发疯，好像有什么人跟他说话似的，逃难似得就跑到窗户那跳出去了。”

“从那之后，主播直播镜头里总是有人影晃动，后来我是没办法了才换了地方。”

那老板说着，一脸的苦不堪言。

“那你没找人去看一下？”我问他。

老板道：“看了，看完了也没什么用，那师傅晚上去看的，结果他被人发现吓晕在我们公司门口了，我后来又找了两个师傅，结果人家一听地址，都说处理不了这个事儿，我也是没有办法，不过那时候生意是出奇的好，赚了点钱，就换了新的地方，但是到了这个地方之后生意就大不如前了，主播也没有之前的红，我就想能不能处理一下那里的事，我再回去，好歹那里也是我自己家的产业，还不用付房租。”

“那个办公室是你们家的产业？”这个我是真没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