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队长直接抬脚便踹了一脚,那青年直接笑着跳了过去,然后便招呼自己的手下过关。另一条通往会理东边,直插贵州方向的一条通道上面,同样也有一个关卡,正卡设在那里。而为首的一个警察小队长,看着面前这至少也有三十大车以上的物资,他的脸色便有些难看起来。
“李队长,有什么问题吗?这可是县长家的东西,直接送到贵州那里去贩卖,你不会也要查吧?”
“管家,你这是为难我们这些小人物,前几天你都是三四车一起走,我们还好说,可是这是多少,三十多大车,我不敢啊!”
“混蛋,县长的面子,你也不想敢,是不是县长不扒了你身上的皮,你便不开心啊!”那个管家眼睛一瞪,低声地喝斥起来。
“我那里敢啊,县长家的东西,平时无论运多少,我都不会管,可是这事情一旦被西昌站那帮家伙知道,我的脑袋”
“行了,他们不在,你让我们过去,我也不为难你这一个小小的队长!”管理自觉还算客气,只是那盛气凌人的架势,还是一览无余。
“好啊,好啊,你请你请!”那个李队长也是一脸的无奈,光是西昌站把那二十多个人调回去,整个西昌往南,往东南运送的物资直接成倍的增加,光是今天一天,便是三年前的五倍,甚至可能还不止。
如果是平时走货量大一些,还没有什么,可现在问题是各处都在防红抗红,虽然这些货送到某些地方,价格直接翻了两倍,甚至更多,但这是资敌。
可他们这些小队长又能有什么办法。
缉查队,他们是缉查队的,可是他们敢查这些有身份背景的人吗?
这个金县长的管家才离开不久,他们又看到了一队至少有二十辆大车组成的商队,正运输着大量的物资向着南方而来。
“李队长,这是何副局长家的内侄东西,还请通融通融!”
这个为首的中年人直接拿出了一张纸条,上面还有何副局长的签名,以及批示。
李队长本身便是何副局长的人,面对这张字条,他二话不说,直接让人放行,至于那些想要做生意,可没有背景的,他自然是敲打一翻。
即使是如此,他也是心惊肉跳,看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。
三条路,甚至还有不直接从西昌城出来,而是从北边直接调运过来的物资,源源不断的向着南方运输过去。
这才四天,整个西昌四周的运输的物资,几乎是快要赶上过去一个月的量甚至还要多。而其中还有大量红党的物资,也跟着运送去。
而那些运送这去的物资,可以马上又被一些无名人士直接吃下,消失到一些地方,至于去了那里,根本没有人知道。
西昌城外的一个小村里,候鸟看着这四天来送出去的物资清单,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,这是真的。
这一次送出去的物资,比起过去一个月,不对,至少三个月还要多得多,光是药品便送出去了几大箱。
只是他有些后悔那批巨量的物资被炸了,否则可以节省多少的麻烦,药品,枪支。
“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,为什么张天浩会被下毒,为什么他会闹出这一出,这都是他的苦肉计,目的只有一个,知道我们的物资被炸了,把外面的特务调回来,给我们机会,让我们把物资运出去,怪不得给我那么多的钱,足足有三十六根小黄鱼,还有二号前几天转给我的钱,用心良苦,真是用心良苦啊。”
候鸟一时间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连起来,看似无规律,不连贯的事情,如果串连起来,便会发现其中一个关键人物,便是张天浩。
他是对他们不信任,才给了他这么多的钱,用来购买物资,甚至打通关节,以前他们走货,最大的原因是他们没钱。
“唉,这事情做的,我们真是对不起他,让他还不住受我们的刺杀,我都无脸再去见他了。”他叹了一口气,然后看着门外的天空,心里总是有一种受堵的感觉。
可这一切又不能落在字上面,又不能向任何人说,他只感觉到心里憋屈得难受,可以想象到张天浩心中有多委屈了。
“候鸟,我们的刺杀又失败了,老杜他再也没有回来,有人看到他的尸体被抬出来了。好像是有人往张天浩的房间里扔炸弹,直接炸死了一个医生,一个护士,还有一个行队的人员。”
“老杜他走了!”
“是的,我们在医院外面接应的人在听到爆炸后,才看到有人把尸体抬去了停尸房,他才发现老杜已经牺牲了。”
“唉,老杜也走了,张天浩怎么样了?”
“不知道,好像听护士说张天浩才换了一个房间,给我们布置了一个陷井,才让老杜被杀的。对了,还有另外一波人,好像是死士,他们也去刺杀张天浩,只可措都死了。”
“行了,这事情先放放,把我们的物资快点儿转移出去,一旦这些特务反映过来,那我们想要再转移都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