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托他的福,林玉秀又洗了个热水澡,舒舒服服换上了干净衣服。
“丰哥,谢谢你了,我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,你赶紧回家吧!”
“根叔现在的情况,你们可得精心照顾着。”林玉秀催着他回家。
林丰知道现在最主要的是要照顾好亲爹,他把手中的扫帚放在角落。
看到人离开了后,林玉秀挽起了袖子,准备做个红烧兔子。
今天下雨,天色晚的更早了,有不少村民天黑才开始做饭。
‘哒哒哒’
一辆马车沿着村里小路,到了林大贵的院子外面。
赶马车的年轻小厮,到了地方后,便停了马:“夫人,到地方了。”
马车里面坐着的妇人,一听到地方到了,手微微颤了下。
“小荷,你去吧!知道该怎么说话吧!”妇人看着旁边的丫鬟。
叫小荷的丫鬟点了下头,拿着雨伞下了马车,轻踮着脚尖走过了泥坑。
屋里头,林大贵一家躺在床上又痛又气,哼哼唧唧个不停。
“哎哟哎哟,我这把老骨头,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啊!”
“大贵,大贵,娘要是死了,你可一定得给娘找个好的墓地。”
老太太真觉得挨了三十棍后,魂都已经入了阎王殿,下身没知觉了。
痛的咬牙切齿的林大贵,听到老太太这话,没忍住骂了一句。
“闭嘴,要死赶紧死,哼哼啥呢!就你痛,我就不痛吗?”
“刘氏,去看看儿子咋样了,大夫说了,不能让他们发高热。”
刚起身要去做饭的刘荷花,听到丈夫的吩咐后,又拖着疼痛的身体,到了儿子的床前,眼里泛泪的看着他们俩人。
要不是还有呼吸,林子学兄弟两个人面色青白就像是要死了一样。
“没,没发热呢!大贵,咱们是不是要去请医馆的大夫。”
“子学,他们两个人的脸色好差,我怕他们撑不过去。”
这话听的老太太和林大贵打了个激凌,什么撑不过去,简直再放屁。
“放啥屁呢!他们两个人身强体壮的,哪里会撑不过去。”
“你要是再敢乱说话,信不信我掌你嘴巴。”林大贵只恨自己起不来。
几个人在屋里吵闹的时候,丫鬟小荷撑着伞进了院子,敲了敲屋门。
赶马车的小厮微弯着腰跟着丫鬟小荷,看到门开,赶紧帮着推门。
“你哪位,找谁?”刘荷花看到丫鬟小荷,警惕的问了一句。
丫鬟小荷将雨伞放到了地上,对着刘荷花一笑:“不知哪位是林老爷,我这里有一桩大喜事,想和林老爷谈一谈。”
躺在床上的林大贵,听到外面喊着林老爷,疑惑的探头看。
“我就是林大贵,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,我不认识你。”
闻到了屋里的血腥味儿,丫环小荷面不改色的踏了进来,福了下身。
“林老爷,我听闻有一位会医术的玉秀姑娘是您侄女,我家夫人有一位侄子,想要寻一个能干的夫人。”
“聘银,我家夫人愿意为侄子出一百两……”
坐成马车里面的妇人,捏紧了手中的帕子,却不敢掀开帘子。
若是有熟人在这里,定是会认出来这个妇人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