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了，他居然还睡得着。”老夫人不由自主的拉高了声音。

还是柳妈妈在后面扯了扯她的衣服，老夫人才稍微冷静了些。

“我要去看看他，行了，你也别在这里杵着了，让人看着烦。”

成氏听到她的话后，倒是不生气，而是福了福身，带着丫鬟走了。

她也不是想在这里一直待着，既然看到了老夫人难看的面色，成氏困意也涌了上来，她也得去睡觉了。

“你看看她，夫妻两个人没有一个是有心的。”老夫人气得跺脚。

柳妈妈看到他这么生气，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这个时候，谁心里都难受，大人就不用说了。

至于少夫人能在这里等，已经是很好了，她哪里还会顾念老夫人心情。

“老夫人，咱们回院子里休息吧！晚睡，您该头疼了。”

“大人这些天也没有睡个好觉，咱们就别吵他了，让他好好睡下。”

老夫人倒是想要去闹，但是想到了儿子刚才的冷脸，她也有些怂。

“罢了罢了，明天再说事情，明天我一定要好好骂他一顿。”

看到老夫人消停了，柳妈妈松了一口气，至少不用担心会闹了。

要是晚上真和大人闹起来，说不定母子两个人的关系真的会变淡。

回了院子里面的成氏，听到外面已经没有了老夫人的声音，冷笑了下。

“夫人，咱们进屋吧，别冻着您了，明天小姐的医馆要开张了。”

“咱们是不是也得去捧场啊！”一直伺候着成氏的立冬问了句。

听到立冬这话，成氏脸上的冷笑缓了下来，她用什么身份去呢！

女儿也没有回到林家，见面甚至连娘都没有叫过一声。

“再看吧，我去了医馆，到时候用什么身份去打招呼呢！”

“我这个当娘的，当得十分不好，连自己的女儿都没有好好护着。”

“也是，就我以前做的这些事情，我哪里还有心情去护人。”

成氏自嘲一笑，她以前可是一直埋头在林有之的身上。

自怜自艾，简直就像个可怜虫一样，哪里还会想到别的事情。

像她这样的娘亲，恐怕上京也没有多少个，她真的不配为母亲。

“夫人，您可千万不要说这些话，您和小姐现在这样，都是因为林宝玉那一家的恶人，才会让您和小姐生疏了。”立冬满脸气愤。

若不是林宝玉一家换了小姐，哪里还会有后面的事情。

要是小姐从小在林家长大，肯定会和夫人的感情十分好。

说不定夫人和大人也不会闹成这样，毕竟有个女儿从中调和。

“算了吧，你也不用总是为我说话，我知道自己也有原因。”成氏现在可以正视自己身上的问题。

她的确不是一个好母亲，就算不知道林宝玉不是自己的女儿，她也没有将自己的心放在女儿的身上。

“这些年，我一直心系一些无所谓的事情，我所求，我知道永远也不会实现，我盼着的一夫一妻也不会到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