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得有点让人想要把他那张俊脸给揍烂!“薄行止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?”阮苏的语气里带着质疑和烦躁。
“乖,今天我飞塞尔维亚,这个国家很美。”薄行止笑得更得意,看到阮苏拿他没办法的样子,他心底升起淡淡的满足感。
明明一切都是他在纠缠,却还要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。
真是让阮苏受够了。
这一切都让她心烦意乱。
薄行止看着她的小脸,挑眉淡声道,“别生气,生气容易长皱纹。”
“我才二十二,想怎么长就怎么长!”
阮苏咬着牙冷冷道。
薄行止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唇角勾了勾,眼底浮现淡淡笑意,“长皱纹就不漂亮了,回头穿婚纱不好看。
“谁说我要穿婚纱?”阮苏没好气的说,心里乱糟糟的一团。
“走吧,我送你去演播大厅。”薄行止说着,竟用力一拽,将阮苏整个人都拽到怀里,将她打横抱起,朝着车库走去。
阮苏恨恨的看着他,心里气得牙痒痒的。
程子茵一直被两人忽略站在原地当背景板,此时看到薄行止抱着阮苏上车,她赶紧也追过去,拍着车门,“行止哥哥!你们要去哪啊?”
薄行止降下车窗,冰冷的面容仿佛覆盖着冷霜,“程子茵,你最好离我远一点,我真害怕有什么不干不净的病菌传染给我。若是你以后再敢出现在我面前,休怪我不客气!”
“行止哥哥……不要……”程子茵整个人僵硬在原地。
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,她听到了什么?
病菌……
她如同被人兜头浇灌了一头冰水,难道……昨晚的事情,薄行止已经知道了?
不!
不可能!
他怎么会知道?
连她的父母家人都不知道。
宾利车子驶出了别墅区。
阮苏坐在车子里,看着正在开车的男人。
他刚才对程子茵的冰冷残酷,和以前对程子茵的态度大不相同。
在她不知道的时候,究竟发生了什么?
“薄行止,我今天很忙,没空陪你飞。”阮苏的声音冷清得如同小小的冰珠子跌在玉盘里。
薄行止唇角擒着一丝性感的弧度,也许阮苏冷冷的样子会吓到别人,但是在他眼里却奶凶奶凶的。
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眸里带着抗拒,竟然比以前结婚时候那乖巧的样子更加迷人百倍。
她永远都有办法令他热血沸腾。
【作者的话:薄总,我掐指一算,你有受虐狂。】
“没关系,我晚上七点的航班,你刚好忙完。”薄行止看了阮苏一眼,语气云淡风轻。
整个车子里面都弥漫着男人强烈的男性气息,他现在的神情慵懒的如同一只正在晒太阳的猎豹。
却依旧掩饰不住他满身的暴戾。
阮苏特别想要摆脱薄行止。
可是,她媚蚕毒发的时候又需要这个男人。
她心里五味杂陈。
有些时候,身不由己的感觉特别让人难受。
“老婆,不要总是想要逃脱我,否则我不介意打造一个黄金笼子,将你关进去。”薄行止唇角的笑意渐渐隐没。
眼底升起阴冷的漫天大雾,让人仿佛一旦进入就会失去方向。
整个车子内的温度缓缓下降,让人感受到刺骨的寒意。
“薄行止。”阮苏的声音同样冰冷,隐隐与男人形成强烈的对峙。“你大可一试!究竟是鱼死还是网破!”
这才是这男人真正的面目,以前在四年婚姻里那个疏离的贵公子根本就是阮苏的错觉。
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。
霸道狂妄不可一世。
高贵冰冷暴虐豪夺。
她看不透他。
不明白离婚后死缠打,逼她逼得这么紧,让她几乎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是为了什么。
“老婆,我只想回到以前。不可能吗?”
车子行驶在公路上。
清晨的阳光从挡风玻璃前面洒进来,渐渐的洒在男人的俊脸上。
“当然不可能。”阮苏想也不想,脱口而出。
现在的情况真是越来越荒谬。
这男人竟然想回到从前?
离婚是他提出来的!
她眼底闪过一丝嘲讽。
薄行止全部看在眼底,薄唇轻扯,这个小女人每一个表情,每一个动作,每一个话语,全部都扯牵着他的心脏。
或许是因为她太过神秘,所以自己才会好奇。
薄行止安慰着自己。
他相信,他一定能够像剥洋葱一样,将阮苏所有的秘密全部剥开!
“老婆,不要急着回答我。”薄行止如鹰般锐利的眸光划过阮苏的俏脸,唇角微微不悦的抿起。
仿佛寒冰一样的薄凉。
“薄行止,你搞清楚,我们不可能在一起。”
阮苏的话音刚落。
男人的大手突然伸过来,握住她的手,他的动作突然又大力。
惊得阮苏忍不住挣脱,可是男人却越攥越紧!
幽暗的眸光扫过她如玉般洁白的容颜,邪恶的勾唇,“你就当是个疯子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