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之中,更是遍布了怨毒之色:“心思很乱?”
“却是为何呀?”
“莫不是……”
“在替赵吉那小子担心?”
“怕你我动手之后,你便再也见不到赵吉那小子了是吧?”
赵元奴嘴中玉牙咬得吱嘎作响,胸前,更是被气得起伏连绵:
“我当真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“如果你不信的话,那就随你吧,我也懒得解释了。”
赵元奴撂下这句话之后,便想离开这间屋子。
因为她很清楚,若自己在在这件事上,与那王东强各执一词的话。
那这个话题,定然会没完没了的。
既是如此,那此刻再吵下去,也没什么意义了。
反正在赵元奴看来,无论自己这会儿再怎么解释,对方也都未必会信的。
既是如此,那自己再待在这儿,又有什么意义呢?
可是赵元奴刚刚走到门口,她的身后,便又传来了王东强的冷笑声:
“怎么了,小师妹?”
“见说不过我了,就心虚了,故而就想一走了之闭口不言了,是吗?”
“即便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,都是真的。”
“那你昨晚又费尽心思地,将我从这里支走,却又为了什么呢?”
“昨晚我从这里离开之后,便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儿。”
“于是,便去了城东一家妓馆内喝酒玩乐。”
“当我挑选了中意的姑娘,于房间之内惬意喝酒的时候。”
“心中不爽之际,便将我的种种不解,对那窑姐细细讲了出来。”
“直至那窑姐对我一分析,我方才明白,师妹昨晚那么做的用意,到底是啥?”
“还对我说什么,怕我耽误了师妹你的任务?”
“哈,哈,哈……”
“什么他妈狗屁任务!”
“只不过就是你这娘们儿,想肆意勾搭小白脸的借口而已!”
“就怕我这个师兄在这儿,搅扰了你的好事,你说对是不对?”
“要我看呀,你就是被那个只会花言巧语的小白脸,给迷住了!”
“进而心也甘情愿的,让他玩儿的!”
“与我说的那些,只不过就是你的借口罢了!”
“原本师兄还以为你天生的性格,就是那般地高冷,生人勿进呢。”
“却没曾想,私底下,也只不过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罢了!”
那赵元奴,在听了自家师兄的那般辱骂之后,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的泪水,早就模糊了她的双眸。
整个人,也好似暴风雨当中的一叶扁舟般,孤独无助。
在这期间,她更是好几次将衣袖之中的匕首,反握于手中。
想要结果了面前那个,只会胡说八道的男人。
可是一想到,对自己有着大恩的师尊,她又不得不再次把那匕首,塞回了衣袖当中。
赵元奴默默地哭了好久之后,方才声音沙哑地道出了一句:
“我不想与你争论什么。”
“如果,你非要问的话,那我只有一句话。”
“那就是,你所说的你所想的那些,都不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