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又能否商议出一个最有效的,应急策略出来。”吴用此言一出,聚义厅内的诸位头领们,不禁都皱起了眉头,黯然思索起来。
可他们这些人,平日里做的不是训练兵士,就是擦亮武器装备,准备时刻与敌军交手对阵。
至于策略方面的事儿,从来也不去关心,更不去讨论。
因为在他们看来,只要水泊梁山有那两位正副军师在场坐镇,那这些问题,便永远都轮不到他们这些人去担忧、操心。
可是现在呢?
既然吴用都已经把这个问题,于聚义厅内当众抛出来了,那便也说明了,其在短时间之内,却也想不出一个特别有效的办法来。
聚义厅内的诸位头领们,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层关系,所以这会儿,在思考起这般问题之时,才会显得那般无奈。
坐在首位上的晁盖,眼见着自从吴用说完刚才那些话之后,聚义厅内便再无任何声响了。
不禁心中,也跟着急了起来:
“诸位头领们,无论怎样,你们倒是说些话呀。”
“这一个个的低头不语,却又怎能解决问题?”
晁盖扫视了厅内的诸位头领一眼后,刚想垂头叹气,便令其在角落处,看到了欲言又止的白胜。
心中虽然颇为意外,但这时候,感觉身上压力骤增的晁盖,也不愿去想那么多了。
当即开口便冲着白胜的方向,道了句:
“白胜兄弟,莫非你那里有锦囊妙计,可解咱们水泊梁山当前之危?”
那白胜听闻此话之后,当即憨厚一笑:
“回晁盖哥哥的话,我白胜几斤几两,晁盖哥哥还不清楚吗?”
“这会儿,又怎能拿出那般的好主意来?”
晁盖没有好气的白了白胜一眼,刚想呵斥其两句,没想到那白胜,却又忽地开口来了:
“虽然小弟这里,没想到什么太好的退敌之策,但小弟这处,却琢磨出了一个极为浅显的道理。”
“那就是,咱们水泊梁山当前所遇之危难,究其根本,不就是因为己方兵马太少的缘故吗?”
“倘若咱们水泊梁山,能趁着朝廷发兵之前,再去多多招揽一些英雄好汉上山来,与咱们水泊梁山的诸位兄弟一同御敌呢?”
“那么待朝廷兵将大军压境之时,咱们水泊梁山,是不是也能更多一丝反败为胜的机会?”
晁盖没有好气的白了白胜一眼:
“你以为那招揽天下英雄好汉,就好比那偷盗之事一般容易呢?”
“在这区区数十日之内,咱们水泊梁山上的诸位兄弟们即便全都下山,做那招揽之事,却也未必能为咱们水泊梁山,带来多少新兄弟。”
“你……”
晁盖这话刚刚说到一半,就被坐在其左手边的吴用,忽地打断了:
“天王哥哥,小弟这里却觉得,那白胜兄弟刚有所言不无道理。”
晁盖那对颇为粗壮的眉毛,微微一皱。
紧接着,便缓缓转头,看向了坐在旁边的吴用。
吴用淡然一笑:
“刚才我与哥哥二人,已经把咱们水泊梁山目,所面临的危机,一一与众位兄弟们讲清楚说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