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时今日,既然你们二人来到山上,那就请你们两个代我们做那些肮脏之事吧。”杨戬、梁师成二人,望着高俅、童贯两人渐渐离去的背影,心中当然是后悔极了。
他们二人既后悔,今时今日在聚义厅内无端说下的那些令人嫉恨之语。
同时也后悔,当日在京城之中,为什么要应承这般招安事务。
这下子好了吧。
一旦脸上的那些字去除不了,那他们二人也就再没那个机会,入朝做官了。
毕竟无论哪个政权,都不可能允许脸上被刺不当言语之人,入朝做官的。
杨戬、梁师成二人,听着高俅的那般不当言语,立时便被气的都快疯了。
于此刻,在心中也不顾及什么了。
当即便指着仍在那处冷笑不止的吴用,放声咆哮起来:
“吴用,你,你这厮,你这厮当成恶毒的紧!”
“我看明日,那宿太尉来问我们二人之时,你们梁山一众人等又该怎么答话?”
吴用咧嘴一笑,随后双手缓缓一摊:
“答话?”
“用得着吗?”
“毕竟这次朝廷招安我们水泊梁山,我们水泊梁山,总要向大宋朝廷要点质押之物吧?”
“若是不然的话,一旦我们梁山人马到达你们京城地界,被京师周围的数十万禁卫军包围在那处,进而聚而歼之的话……”
“到了那会儿,我们梁山一众人等又找谁说理去呢?”
“所以,我们水泊梁山在全伙接受朝廷招安之前,便要将你们二位大人留在山寨当中做质子,总不过分吧?”
“既是如此,当我们把此番言语对那宿太尉讲出来之时,想必那宿太尉也不会过多询问的。”
“毕竟那宿太尉,也是有大格局的人。”
“总不会因为你们俩人,便与我们水泊梁山彻底终止这次的招安大计吧?”
吴用这番滴水不漏的言语,顿时就把梁师成二人弄的,既心中愤恨,却又对眼前的吴用无可奈何。
憋了好久,最终却只憋出一句:
“那等你们水泊梁山全伙,接受完朝廷的整编之后,大宋朝廷必定会向尔等,询问我们二位的下落与去处。”
“到那时候,我看你们怎么说?”
梁师成此言话音刚落,站在一旁的吴用,便满脸开心的大笑起来。
其笑声,直震的整间木屋都在嗡嗡作响。
待到吴用笑声过后,方才一脸悲天悯人似地瞧着,满脸愤怒之色的梁师成二人:
“如此说法,却很难吗?”
“到时候,我们只需统一口径一起来说:”
“就说你们两个,在遇到童贯二人之后,却不知为何发生了争执。”
“而童贯二人,因为心中恼怒及暗藏兵刃的原因,便趁机将你们二人纷纷杀死了。”
“如此一来,不就好了吗?”
“到时候,你们两个就是已死之人而已。”
“而我们水泊梁山的数十位头领,乃至数十万兵丁呢?”
“对于整个大宋朝廷来说,无疑就是一支可以横扫四方的劲旅。”
“两相比较之下,但凡大宋朝内的诸多决策者不是傻子,孰轻孰重一眼就能看出来。”
“难不成到了那会儿,大宋朝内的数位决策者,还会因为你们两个死人,进而为难我们数十万军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