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过来,也仅仅只是想护送我而已。”
“你看我身上的这些伤,若这一路上没有她们的护送,我怕是根本就回不来了。”
赵吉说着,便一下子扯开了上衣。
上面的数道伤痕,顿时就把种似锦看的目瞪口呆。
有些地方,早已结痂。
而有些伤口,直至现在还殷红一片。
很明显,是还没痊愈的缘故:
“在十数天前,我受伤颇重。”
“那会儿别说赶路了,即便是想起身走几步,都不可能。”
“若我没受了那般重的伤,估计现在早就回京了。”
赵吉说着说着,便满面无奈的叹了口气:
“算了,这里面的事儿实在太多了,我在一时半会儿之间也与你解释不清楚。”
“只是你口中所说的,京城当中早已乱套,而你父亲又下落不明,这又是怎么回事儿?”
种似锦这会儿,只感觉心中乱极了。
小脸蛋儿上,更是委屈一片。
若这赵吉,不是顾忌着这处还有许多人在场呢,没准儿当即便会将这小丫头抱在怀中,柔声蜜语地安慰一番。
种似锦兀自踟蹰了好久,方才把京城当中她所看到的情况,一一对赵吉说明了。
当赵吉听闻,京城内那伙人打着梁山的旗号,早就把京城之中祸害的乌烟瘴气之时,立马便坐不住了。
他想赶快就把平安大寨的所有人马拉过去,替京城解围。
可种似锦接下来的一番话,却立马打消了赵吉心中的冲动:
“现在可万万不是着急的时候。”
“那东京城的城防到底有多么坚固,我想这天底下,怕是没有第二个人比你更清楚的了。”
“既是如此,即便这会儿你把这里的所有人把统统拉上去,怕是在十天半个月之内,也绝对不可能攻破城池的,又何谈助京城解围呢?”
“而在此之前,我又去了梁山军营那里。”
“一者也是为了探探那里的口风,看看京城当中的那些人马,到底是不是梁山的。”
“可得出来的结果,却与我的猜想一般。”
“在整个事件当中,当真就是有些坏人冒了那水泊梁山的名头,故意在京城当中作乱的。”
“至于其最终目的吗,怕是就不太好猜了。”
“而且那些梁山人马,现在也全都答应了,会想尽办法替京城解围的。”
赵佶听闻此言,不禁也觉心中安稳了不少。
可在当前这种情况下,仅仅只有这些,赵吉还觉不够。
于是他便又赶忙对着武松来了句:
“武松兄弟,你现在便派几名头脑灵活身手强干的兄弟,前往京城附近去查探那里的消息。”
“并在去往京城的来往路上,置下数人且留的数匹骏马。”
“这样一来,一旦京城那里有任何的风吹草动,你麾下的那些兄弟们,都可以借用那些战马来不间断的传递消息。”
“接连换乘之下,即便这平安大寨距离那京城足有五六十里之遥,却也可以做到一日内来往数次。”
“以确保咱们这里,能够在第一时间内,获取到京城当中的消息。”
“并以此,而制定出更为详尽的处置方案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