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母虽然身子还未好全,但到底威严还在,她一发话,底下的人立马跪成了一排。
“夫人饶命,奴婢们绝对不敢贪钱。”
“不敢贪钱,那你说这菜是怎么回事?”赵燕棠扶着老夫人坐下,摆出一副主子的架势开始质问起来。
底下的人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畏畏缩缩的,却没人说话。
这下肖母更加来气了,拐杖往地上一杵,动了怒:“说!谁敢有所隐瞒,就乱棍打出去!”
“老夫人饶命,奴婢说,奴婢说......”为首的大丫鬟见她发火,赶紧就招了。
“老夫人,奴婢们当真没有贪钱。前些时间因着少爷的事,府中的银钱早就被官差收去了大半。再加上您这些日子,身子不好,光是买药就又花了不少钱。”
丫鬟一边抹泪,一边继续哭诉道:“咱们府里日常维持,花钱如流水,但是又没有进项,府里的银子早已是所剩无几了。”
“怎会如此?”肖母听的头昏脑胀,“把账本拿来给我看看!”
底下人没过一会儿就把账本交了过来,肖母拿着账本一页页的翻过,仔细核对着上面的账目。
结果越看,心里越是发凉。
整整一个多月,这上面记得全是花出去的钱,当真是一分进账都没有。
“哼!好你个姜月,拿了肖府的钱开酒楼,结果一分钱不交上来,莫不是全拿去养野男人了!”
肖母站起身来,把账本往地上一甩。
“让人准备马车,去国公府!”
她要去问问那贱妇,把肖府的钱都花到那里去了。这几日她是舒坦的得意忘形,怕是都忘记自己还是肖家的媳妇了。
肖母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赶到国公府时,姜月正在看账本呢。这些时间肖府的状况她也是知道的,所以听叶子说肖母来时,姜月迅速就从箱底拿出了望月楼的地契还有自己的嫁妆单子。
“姜月你这贱妇,嫁到了我肖家,非但不敬婆母,现在居然还敢贪起肖家的银钱来了,简直是大逆不道!”
刚一到院子里,姜月就听见了肖母在骂骂咧咧的。
姜月倒也没生气,权当这是苍蝇叫。正了正衣裳,满脸笑容的走了出去。
“母亲,你这是怎么了,火气怎么如此之大,莫不是儿媳上次送去的补药补过头儿了?”
“你!”肖母被姜月的话勾起回忆,一想起那事,简直气不打一出来。
她杵着拐杖就想去打姜月,可动作太慢,一下就被姜月给避开了。
“母亲,你如今的身子骨可不比当初了,得当心啊。”姜月嘴上还不忘嘲讽一句。
旁边的赵燕棠一把扶住险些要摔倒的肖母,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姜月。
“姜月,今日我们懒得与你多费口舌,你赶紧把地契还给我们肖家!”
“地契,什么地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