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他在城里为了躲避官兵的搜捕,吃了不少的苦,但好在他还是有所收获的。
听说姜月在这郊外买了一处庄子,丫鬟、家丁养了不少。里面不知是放了些什么东西,神神秘秘的。
不过这倒是一个隐蔽的好地方,说不定表妹她就被姜月藏在那里。如果是真的,那么自己就能救出表妹,顺便还能从那贱人的庄子里捞些银子做盘缠。
如果赵燕棠不在那里,那自己就拿了钱,再一把火烧了那庄子,也好给姜月一个教训。
肖礼然计划好后,等着夜色降临,就悄悄潜伏进了庄子里。
因为建在郊外,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,加之周边也没什么人,庄子上的人平常都休息的较早。
所以肖礼然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溜进了庄子。
赵燕棠在庄子上待了大半个月,一开始养伤的时候,她还觉得此处风景优美,甚是不错。但是渐渐的就觉得无聊了起来,一点也不如京城好。
庄子上的都是姜月的人,除了平日伺候她之外,甚至连句话都不和自己多说。
这要是在京城,她无聊了还能出门看个戏什么的,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能有两个活人就不错了。
实在找不到乐趣的她,只能整日在房里弹琴。
可是越弹,赵燕棠就越伤心。
当初在肖府,肖礼然还没有出事的时候。不管他每天有多忙,总是会来听自己弹琴,有时两人甚至还会合奏一曲。
那时她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够嫁给表哥,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变成泡影了。
越想越生气,手下的力度也不由自主的重了起来。
跑调的琴声在黑夜里像是一声兽鸣,庄子里的下人没有理会,可肖礼然却心头一喜。
“棠儿,肯定是棠儿的琴声!”
原本还找不到方向的肖礼然顿时喜笑颜开,他循着琴声摸到赵燕棠的院子。
只见里面房门紧闭,院子里没有一个人,只能听见赵燕棠哀怨的琴声独自在黑夜中响起。
想起自己在天牢里收到的信件,肖礼然再也忍受不住了,直接推开房门就冲了进去。
“棠儿!”
“表......表哥?”看见来人,赵燕棠的心简直跳到了嗓子眼,“表哥你不是在牢里吗,你怎么出来了?”
这些时间她一直被软禁在这庄子上,对于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。忽然脑中闪过一个想法。
“难道表哥你已经洗刷了冤屈,被放出来了?”一想到这个可能,赵燕棠就情不自禁开心起来,“那姜月了?你是不是已经休了那贱妇了?”
赵燕棠接连的问题,根本不给肖礼然啊说话的机会。
但此地可不是什么久待之地,肖礼然一把抓住赵燕棠的手:“不是,我是特地逃出来找你的。”
“你是越狱出来的?”赵燕棠难以置信的问道。
“没错,表妹,你赶快把姜月庄子上值钱的东西收拾好,我们今晚就离开京城!”
肖礼然说着,就已经开始动手从房里拿东西,赵燕棠确实愣在一边,毫无动作。
肖礼然见到赵燕棠太过欣喜,手上的动作也没个轻重缓急,一不小心就打碎了一个瓷瓶。
顾墨派给姜月的两个心腹就住在不远处,听见这古怪的响动他们还以为是进了贼。结果进门一看正好发现身为逃犯的肖礼然正打算带着赵燕棠逃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