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nN“谁?”
夏凉摸了摸后脑勺,现在还很疼。
她的手被人从背后绑住了,眼睛上还蒙着一块黑布,此时她心乱如麻。
她记得从打谷场出来,要去地里找宁致远,却不想在路上被人敲了一闷棍,然后人就晕了过去。再醒来发现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。
眼前黑乎乎的一片,手脚都被人绑着,眼睛上还蒙着黑布。
“谁?”
夏凉又问了一声,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猜测。这件事与夏母肯定脱不了关系。
该死的,她心里一直都戒备着夏母。故而当夏母说出奶奶的坟地可能出了问题的时候,夏凉也不敢跟着她去,她选择去找宁致远,让宁致远陪着自己过去。
然而她没想到的是,夏母居然在路上偷袭她。
可她一直都很小心,路上也没遇到可疑的人,怎么会被人打了闷棍?
现在夏凉心里还不太明白。但绑了自己的人,十有八九就是夏母。
还真是她的好娘,亲娘啊。
夏凉可不相信,夏母只是单纯地绑了她。可她也不知道,夏母想要做什么?
她现在已经和宁致远结婚了,与夏家也断绝了关系。
夏母这么做,就不怕以后自己报复吗?
还是说,她很确定,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报复?
夏凉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脑中忽然有一个极为不妙的想法。
要怎样去确定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报复?
不,不行,她不能放弃!
她的肚子里还有孩子,就算是为了孩子,她也不能放弃自己。
夏凉知道挣扎无果,也只能安静下来。她眼前一片漆黑,也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。
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存体力。
还有她不是一个人。夏母过去找她的事,打谷场上很多人都看到了。最晚中午,宁致远就会知道自己失踪了,他肯定会过来找自己的。
夏凉不知道的事,就在她这个房间不远处的隔壁,夏母正一脸谄笑的说着:“我这个闺女,模样可是极好的,性子也温顺,也很能干。”
“能干?瘦成这样,你告诉我她很能干?”
说话的男人四十多岁,露出一口大黄牙,头发都花白了,他抬起手,手里拿着一根自己卷得烟卷儿。
估计是因为常年抽烟的事,他的手都是焦黄色。
男人吐了一口烟圈儿,眼神轻蔑的看着夏母:“再说了,你家这个闺女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,你居然问我要两百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