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蝶馨在一旁拧着眉“这都什么啊,给我都绕蒙了?所以最后发现这几个人都没做此事?那能谁是做的?”
李易安耐心地回答道“所以找出真凶就是这次案件重新审理的意义,这事情可不是看似那般只是寻常人家家长里短的小事情。
这张家大家长,张文是个有名的清官,曾在景州任职,极其受百姓拥戴。
调往京城来后,更是无数次施粥救济,自掏腰包设立给养院给穷人,所以在这大清许多百姓心中,这张文的地位可真不容小觑。
自从去年二审,判案规定为他杀死三人后,许多百姓不仅没有对他失望而口诛笔伐,反而强烈地认为他是被诬陷。
这事留言纷纷,各界人士讨论的络绎不绝,更是闹到了朝廷,再加上刘亘儒这位讼师一家不断地京城上诉,这案子被呈到了圣上面前,所以这次是上头让我来替他们审理。”
王语如早年听过这些便不像玉兰和程蝶馨一样在一旁听,她蹲下看到了那铁锅一旁的小火炉,王语如用手轻轻地捻了一点,这是烘板?
李易安也注意到了这里,他也蹲下高大的身躯看了看这火炉,李易安刚要开口说些什么。
门外突然被匆忙地打开,吓了屋内一行人一跳,转过身看去来者是蒙着面的家伙。
虽看不清脸,但那双大双眼皮和眼窝看着不像是个中国人,一眼就瞧出是个小洋人,那洋人见屋内人多,明显一愣。
但转眼一瞧,全是女人,便又沉了沉目光,拿出一把粗长的匕首。
屋内的一行人庆幸他掏出的不是手枪,但这明晃晃白花花的刀子还是使人冒出冷汗。
王语如吓了一跳“你是谁?”
那洋人根本不理睬她。
他穿着中国人的马褂长衫,撕扯着步子就向李易安跑来,拿匕首就要作势,狠狠扎过去。
可李易安却丝毫不慌,他可从不是个只会吟诗作赋的文弱书生,他官袍袖子里藏的是一身腱子肉,那洋人的到还没伸到他面前,他就灵敏地躲闪一旁,从背后制服住洋人。
可洋人却像发了疯一样,挥起刀来简直不要命,连他自己的上半张脸上都划了几条痕迹。
李易安虽武功高,但空手也不好制服,他只能用力将那洋人困在自己的手肘臂膀之下。
那洋人的胳膊都快叫李易安压折了,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臂膀已经变形,可他还在不知死活不要命地挥舞。
王语如虽然害怕,但也瞧得出,光是李易安一人,无暇顾及到那刀,他也不是神罗下凡,一不小心也会伤了他。
于是她见状也马上跟过来,作势夺走那洋人的匕首。
可那洋人的手又大又有力,那洋人满是毛的手死死抓住匕首,并且还在小幅度不停地挥舞,程蝶馨和玉兰怕那洋人伤了王语如,也憋着恐惧,去帮王语如。
那洋人瞧见被这么多人围着,发了狠,咬紧牙骂了一句洋脏话,那挥刀间真的划了王语如手腕正面一道整齐的刀口。
血腥味顿时四起,李易安咬住牙,任由那洋人将自己的手腕压脱臼终于抽出了手,另一只手用一拳敲晕了他。见那洋人死死倒在地上再没了反击的可能,几人连忙围住了王语如,焦急地问着王语如“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