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载仪也吹灭烛火钻进床褥之中。载仪这次没有特意拉开距离,而是离王语如很近,感受着身旁的炙热,王语如感到温暖又舒适。
可刚刚吃下的药物实在是太刺激脾胃了,她只觉得胃里空空的,脑袋也异常清醒。
“睡不着?”载仪回头问道。
王语如不好意思的点点头,今天晚上已经太麻烦载仪了,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载仪没有说话,而是侧过来身子,一把将王语如拦了过来,和他炙热滚烫的胸膛贴近后,放开手。
王语如被载仪这一举动吓了一跳。
“你要听什么?”载仪问道。
王语如差点没反应过来,她还在疑惑就听载仪又说。
“既然你不说,我就随便唱了,不过你要快点睡觉,本王只唱一首。”载仪的语气严肃却又有些宠溺的无可奈何。
像是严厉的父亲在无限包容调皮的女儿还要满足她的心愿。
王语如这才反应过来,立马脸上洋溢起了笑容“好的好的,你唱什么我听什么。”
载仪低头看了一眼兴致勃勃的王语如,也没忍住无奈地笑了笑。
“风儿轻,月儿明,树叶遮窗棂·······”
载仪唱歌时的声音很轻柔,这和他平日里高傲疏离的模样很不符,可他的歌声实在是轻缓又好听。
王语如也不由得将自己的灵魂沉溺在了这首东北民谣之中。
载仪说他只唱一首,可看着摇摇欲睡的女孩,他却将这一首唱了一遍又一遍。
王语如也就这样安静地闭上了眼睛,自从姐姐去世后,她就再也没有感受过如此的心安了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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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一早起来王语如已经彻底没事,她揉了揉还有些困倦的双眼,张开眼睛,发现昨晚和载仪毕恭毕敬的睡觉姿势全变了。
王语如一只腿骑在载仪的身上,像是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。
载仪倒是极其老实,位置就没怎么变过,王语如顿时惊醒坐直身子。
载仪的耳朵过于灵敏,他也被吵醒了,他也跟着坐起身,看着一头秀发相当凌乱衣衫大敞的王语如,没忍住一笑。
“起床吧,觉主。”载仪带着起床时的沙哑轻声说道。
王语如红着脸,连忙站起来跑开,而载仪则不紧不慢的下床,将王语如散落的衣物都收拾好。
载仪利落地穿上衣服,迈着大长腿走至外门旁。
经过一夜,也不知是何时辰,大门的锁子已然被打开了。
载仪的眼眸流转,停留在那门锁之上,她眼中的情绪有些许复杂,但转瞬即逝。
王语如是在载仪的房间里洗漱好的,从载仪口中得知门锁已然被打开时,她就快要痛哭流涕。
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