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摸了摸自己旁边的床铺,发现载仪不在。
她坐起身,打了个哈欠,下了床穿上衣服。
她刚换好衣服,载仪就恰好出现。
王语如看着他手里的大包小裹的袋子里传来阵阵香气。
王语如的馋虫冒了出来,立马跑向载仪。
“饿了吧?我去附近的市集买了些吃的。”载仪温柔的说着。
王语如此时两眼冒光,脑袋飞快的点头。
载仪将吃的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,王语如坐下安静的吃起来。
载仪也坐下来,陪着王语如吃了一碗小混沌。
王语如看到载仪带回来的东西里有个信件。
“那是什么啊?”王语如问道。
载仪看了一眼“汪家大师出面,他亲手给我写的回信,他说额娘情况大概稳住了,不出意外,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。”
王语如听见这话瞪大了眼睛,兴奋极了。
载仪今日也带着浅浅的笑意,看起来同样心情大好。
没错,那日她在见到富察华萱手动了后,她和载仪二人便确信,富察华萱的病情必然蹊跷。
第二日王语如问载仪是否处理好的事情就是这个,将富察华萱的尸体和一个身型差不多的尸首调换。
富察华萱的尸体由载仪的人护送出府,寻来了那位汪家名医。
汪家名医平生最爱游山玩水,收集各地土方子。
早在半月前,载仪就曾电邀过这位大师。
襄王府曾对汪家有恩,汪家家主便带着自己的几个子女从云南赶回来。
说来也是富察华萱被上天庇佑,汪家正好及时赶回来也能治好她。
王语如将那封信拿了过来,仔细地看着,她一字一句读着这话,竟不知自己也流下眼泪来。
“哭什么,笨蛋。”载仪嘴上不饶人,但语气却是很轻柔的安慰。
王语如却擦擦眼泪“福晋是个好人,她实在太不容易了,我都替她感到伤心,她终于得到上天的眷顾。”
载仪擦干净手,缓缓走了过来,微微弯下他的腰,半只膝盖跪在地上,伸出手为王语如温柔地擦拭泪水。
“那日在菩提寺安慰我的话,我还记得,现在,我来对你说,我相信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一切都会好的······”载仪的声音轻缓又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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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回来后,便直奔载仪私人的那处院落,去看望脱离生命危险的富察华萱。
载仪怕自己的行踪暴露,他这几日都忍着没来看完额娘。
此时,载仪进了屋,看见躺在床上,嘴唇和脸色同样惨白的富察华萱。
载仪的心里顿时五味杂陈,他缓缓走过去拿出富察华萱的一只手。
将她握在自己的手心里,他感受着额娘的手这样冰冷,想起了幼时自己的手心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