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国第一女律师

第182章 下旨 (1 / 2)

王语如听着身后的一声喝令,只得干巴巴地转过身子,看向那带刀而来的侍卫。

“你们两个是什么人?拿着敬亲王的令牌,可我为什么从没见过你们?”那侍卫厉声质问着。

敬亲王一向都历事亲为,哪里见过这两个看着就可疑的小子?

“我们是府邸的下人,亲王交代我们来找些东西,不过您也知道亲王他不愿意别人打听他的事情,具体做什么我就不和小哥你说了,不信,等明日府邸的顺才来了,你问问他?”王语如故意压低嗓音让自己说话像个男人。

此时半夜灯光幽暗,的确不易看清她的脸庞。

那侍卫琢磨着王语如口中的话,既然能知道大爷身边的最忠心的奴仆顺才,看样子似乎也不是普通人,侍卫在那纠结了一会,才说话。

“那你们速去速回。”那侍卫皱着眉头说道。

王语如和玉兰一听这话,立刻点头,忙不迭地就跑了进去。

两人进去后,按照上次的记忆寻找,找到了一处实验室,那里正摆放着巧月的尸体。

这里面实在幽暗阴森,里面的建筑早就不似从前那般简陋,朝廷不仅外聘来了不少洋人法医,还重新翻新了这处。

但这干净皎洁的乳白色墙漆还是让玉兰感到害怕。

王语如握紧她的手,她知道玉兰本身就胆儿小,忆起曾经,玉兰当初在张府时,胆子更小,甚至都不敢入内,此时经过这么多风风雨雨,她依旧改变了不少。

王语如拉着玉兰奔跑,终于找到了那间屋子。

此时那仵作竟然也没有走,在幽幽暗暗的灯光下,他还在处理其他人的尸体。

王语如和玉兰就这样站在门口,悄悄地从门口看向里面。

不巧的是,玉兰一不小心踢到了一铁罐子。

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。

把屋内的仵作顿时吓了一跳。

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刘永泽也一颤,他一回头看见那熟悉的两张脸又穿着怪异。

于是放下刀脱下手套走了出来。

“不好意思啊,刘先生吓到您了吧。”王语如不好意思的开了口。

刘永泽看了二人一眼“五姨太你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,还穿了这么一身,怪好笑的。”

说完,刘永泽还指着王语如嘴上面的胡子哈哈笑了起来。

王语如摸了摸有些翘边的胡子,嘴角抽搐,的确,自己这一身看着有些好笑。

但很快王语如恢复正经,严肃地说道“刘先生,还记得那日你在襄王府抬走的那尸体吗?我们现在想要了解一下那尸体的状况,可以吗?”

刘永泽点点头,将王语如和玉兰二人带入了屋内。

王语如和玉兰看着这屋内拜访了四五个惨白惨白的尸体,都吓得一身鸡皮疙瘩。

再次回神是,王语如和玉兰已经被带到了巧月的尸首面前。

“她的检验结果是怎么样?”王语如问道。

刘永泽翻了翻自己的笔记“死因与前几日猜的无二,的确是中毒身亡,死因就是饭菜中下了少量砒霜,不过······倒是有一点有些可疑,她生前应该是被人勒住了脖颈,虽然不是致命伤,可却可疑的是,明明凶手已经下药了,为何又要去用暴力手段致死来画蛇添足呢?”

王语如听着这话也陷入了沉思,柳若霜杀死了巧月,若是已经下了毒药,那为何还要贸然出手再掐死她呢?

王语如只得木讷地点点头。

“巧月姑娘的尸检报告就都在这页纸上了,五姨太拿走吧。”刘永泽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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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禁城,

今晚偏偏又落下纷纷大雪,载仪被传唤入宫,却未被隆裕太后召见。

载仪虽不解,却被推往一处偏僻的宫殿,他知晓隆裕太后此番将他急匆匆召见入宫,必不是好事。

可此时却见不到人,载仪草草收拾了一下,平静下来,他担心的倒不是自己,而是担心自己在宫中无法及时营救王语如,自己不在她的身边,难免害怕。

载仪望着窗外的月亮,轻轻叹了口气,也不知晓此时王语如在做什么。

屋内的熏香一股奇异的味道,他闻着有些晕乎乎的,但没多想,准备起身更衣。

夜已经深了,隆裕太后想必不会传唤他了,他索性只得住下了。

就在这时,载仪的宫殿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影来。

载仪的动作微微一停滞,看向来者。

正是风尘仆仆而来的柳若霜,载仪见到她似乎不是很意外。

载仪早就感受到今日的事情不简单,见到她没太大反应。

如今载仪和王语如确定了关系,他不是很想再随意的让其他女人乱闯他的领域,于是大步迈开,走到柳若霜面前,将柳若霜拦在了内屋门前。

“你有什么事情吗?”载仪冷漠地问道。

柳若霜是刚刚才入宫,此时还有些风尘仆仆,可她却笑了笑。

“你见到我似乎很不易外?”柳若霜想要与他继续攀谈下去。

可载仪此时却没有太多的心情,他走上前一步,推开了屋门。

“若柳小姐无事,便请回吧,夜色已深,难免会落人口舌。”载仪眼睛都没看她一眼的说着。

而柳若霜不似从前,面对他的怒意,她不害怕反而洋洋得意地看着,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香炉,冷冷地笑了。

“你当初不是说,会将我送入牢狱吗?你觉得,你现在还有这个能耐了吗?”柳若霜眯起眼睛说着。

载仪不解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我的意思是·····既然你为将我先送入牢狱,我就要先送你下地狱。”

她故意贴近载仪,接着大手一挥衣袖,宽阔的衣袖洒出粉尘。

载仪顿时被那东西呛得眉头紧皱,咳嗽几声。

柳若霜见此冷笑了半晌,看着载仪如此狼狈模样,她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。

可留在原地的载仪,想要追问这是什么,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
他的眼睛顿时酸痛喉咙如被紧紧扼住,整个人根本站不起身,很快就昏倒在地上。

寒风不断吹刮,稀薄的空气让人鼻子一酸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载仪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。再次清醒来的时候,他是被周围的惨叫声呼呵的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