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文远笑了笑: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
一边说着,他一边离开了这个恐怖的大牢。
重新跨过彼岸花,来到了另一侧温暖的院落。
新玉衡目光在秦文远脸上仔细看了一遍,见秦文远的神情果真与进去时一样,这才放下心来。
她问道:“有什么发现吗?”
秦文远笑道:“你都进来那么多次了,若是有什么秘密,你早就发现了,还能轮得着我?”
新玉衡心道:“我就没发现摇篮
她看向秦文远,说道:“若是没发现什么,你也别灰心,毕竟这里是北斗会的老巢,北辰对这里的处理肯定比其他地方更多,你发现不了也正常,毕竟这是北辰布置的,他的布置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破绽,那才不对呢。”
秦文远笑着点了点头,他看向新玉衡,笑道:“你很会安慰人,我被你安慰到了。”
新玉衡嗔道:“我才没安慰你。”
“是,你没安慰我,你只是下意识说这些,这说明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,我感受到你的善良了。秦文远”笑呵呵道。
新玉衡哪里听不出入侵的调侃。
她脸微微发红,嗔道:“我不和你说了。”
秦文远哈哈一笑。
他回到窗边,将他的鞋子和衣服重新穿了起来。
他说道:“好了,时候不早了,我得走了。”
秦文远打开窗户,窗外雨声仍旧噼里啪啦的作响着。
雨声里,秦文远回过头看向秦文远,说道:“这次北辰和天权的对决,你尽量远离,不要傻乎乎的向前冲。”
“另外,不要去帮天权,我想天权应该也和你说过,这个时候,还远未到需要你暴露的时候。”
“北辰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天权除掉的,而一日没有绝对的把握除掉北辰,你一日就不能暴露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秦文远看着她,认真道:“不要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。”
说完,秦文远直接爬上了窗户,就要离去。
新玉衡抿了抿嘴,她忽然上前一步,问道:“你呢?你要将你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吗?”
“我?”
雨水落到秦文远的脸上,看起来,就仿佛他笑着流泪一般。
秦文远的眸中,有着从未有过的情绪,他说道:“我觉得,有些事,我必须做,这与是否危险无关。”
秦文远在暴雨中,离开了北斗观。
在从后门离开北斗观后,秦文远忽然停下了脚步。
他双臂张开,头直接仰向苍穹。
暴雨倾盆,豆大的暴雨打在他的脸上,十分的疼痛。
可此时,秦文远却仿佛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般。
他就这样,站在那里。
任凭雨水从他脸上滑落。
忽然间,秦文远笑了。
只是他有笑容却无笑声,最后似乎是笑的肚子疼,直接捂着肚子蹲在了那里。
整个人,就这样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,被暴雨击打着。
此刻的他,只觉得这世界就如此刻的环境一般,孤零零的,看不到一点的光亮。
雷霆闪烁,雷声轰响。
声音响彻在天地之间,人似乎越发的渺小了。
就这样,不知道过去了多久。
秦文远重新站了起来。
他抬起手,抹了一把脸。
看着手上的水,他笑着自语道:“下雨天就是好啊,可以完美的掩盖一个人的情绪。”
深吸了一口气,秦文远神色重新恢复了以往淡然自若。
他不再耽搁,直接奔行在雨中,返回了住处。
从窗户跳回后,巳蛇和天玑也都被惊醒了。
两人连忙看向秦文远。
巳蛇见到秦文远平安归来,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他说道:“少爷,你没遇到危险吧?”
秦文远笑呵呵的摇着头,说道:“这世上,能让我遇到的危险,现在还没出现过呢。”
天玑深深地看了秦文远一眼,她眉头一皱,忽然说道:“你是不是哭了?”
秦文远歪了下脑袋,说道:“你觉得我会有那种最无用的方式来表达情绪?”
他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,直接蹭了天玑一脸,道:“感受一下,这叫雨水好不好?”
天玑一脸嫌弃的拿起毛巾擦了擦,她说道:“什么毛病。”
秦文远呵呵一笑:“这叫好朋友表达感情的方式。”
天玑一阵恶寒,摸自己的脸这叫好朋友表达感情的方式,太特么的恶心了。
秦文远见状,直接哈哈一笑。
他迅速脱掉了衣服,然后换上了一身干衣服,说道:“还是干爽最舒服啊!”
天玑看着秦文远,道:“你真进去天北斗观了?”
秦文远说道:“你觉得我亲自出马,还有进不去一说?”
天玑真的讶异了。
这里乃是北斗会的老巢,防守有多森严,她太清楚了。
所以,她真的没想到,秦文远真的还能进入北斗观。
怎么进去的?
进去后,又做了什么?
天玑眸光闪了闪,问道:“查到什么了吗?”
秦文远笑呵呵看向天玑,说道:“查到了。”
天玑眼眸微微瞪大。
…………
然后就听秦文远说道:“但我就不告诉你,嘿,气死你。”
天玑:“……”
她顿时转过身,直接躺了下去,被子往头上一蒙,郁闷的不说话了。
她觉得自己怎么就不长记性。
明明已经被秦文远这样给骗过太多次了,怎么就还是没长记性。
秦文远见天玑郁闷的都不理自己了,笑了笑,也没在意。
他这次的发现,简直颠覆了他的世界观。
…………
让他只觉得这件十几年,的人生,都很搞笑。
所以,秦文远怎么可能轻易就告诉天玑。
他可说道:“巳蛇,我离开这段时间没什么异常吧?隔壁监视我们的人,可有动静?”
巳蛇摇了摇头,说道:“没有,他们并未来过我们这里,今夜暴雨很大,估计他们根本听不到我们这里的声音。”
秦文远微微点头,道:“没事了,继续睡吧,接下来这几天,这龙口城未必会安生,补足精力,才能应对更多的未知危险。”
巳蛇闻言,也没多想,便直接躺了下去。
而天玑则是忍不住将被子露出一个小缝,问道:“接下来几天会不安生?是会发生什么事吗?”
“你倒是敏锐。”
秦文远笑了笑,直接躺了下去,道:“可惜,哎,我就是不告诉你,我就是气你,嘿,气死你,巴扎黑!”
天玑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