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上班好啊,在哪里上?”老夫人又和善地问,笑眯眯地说:“在国外深造几年,谁不知道浓浓是个有能力的才女呢?你家里怎么给你安排的,是不是要让你进公司和你哥哥一起打理家业?”
怎么安排的?
当然是打算安排她给白鹤渡做副手,搭上白鹤渡之余,也染指白家的产业。
但这早就被白鹤渡不留情面的拒绝了,陆浓这时候哪里有脸说出来,她尴尬地一笑,含糊道:“我爸妈似乎是有这个打算……”M..
老夫人赞赏地点头,“好、好,好好干,等着你出成就的一天。”
又扭头对云漫夏说:“你还不知道吧?陆浓啊,从小就是个优秀的孩子,你以后也要多多和她学习。”
这话听着是捧陆浓的,但完全就是个客气话,就像是家长夸赞别人家的小孩,但对自己家的总归是要更在意亲近些的。
云漫夏自然也能听得出来,她笑着说:“我知道了,奶奶。”
陆浓暗自咬了咬牙,心中恼恨。
以前她为了接近白鹤渡,没少来刷白老夫人的好感,老夫人之前对她明明是很喜爱的,怎么也和白鹤渡一个样,有了云漫夏就变了?
她心中又是酸涩又是不甘,急忙转移话题道:“奶奶,我今天是过来和漫夏道歉的。”
“哦?”老夫人讶异,“道什么歉?”
陆浓露出个勉强的笑容,“我和漫夏之间有些误会,之前对她多有冒犯,可能就因为这个,漫夏对我们家印象不好,因此拒绝了给我哥治病。”
她望着云漫夏,流露哀求,“漫夏,之前是我不对,我今天特意来和你道歉,请你原谅我,不要迁怒我的家人好吗?我不想就因为这个,让我哥当一辈子的残废!”
云漫夏唇边的笑容收了收。
这话说的,好像陆停渊要是当一辈子的残废都是她的错一样,可和她有什么关系?
“陆小姐的道歉,我接受了。”她冷淡地说道。
陆浓神色一松。
然而云漫夏接着又道:“但给令兄治病这件事,恕我无能为力。你们连我的老师、享誉华国的秦正德都看不上,我又算什么?还是另请高明吧!”
“怎么回事?”老夫人问,“停渊的腿,到底是请了那位秦老先生,还是请了夏夏?”
陆浓为难,这时候却不得不据实以告:“我爸妈请了秦老,但是我哥那性子,奶奶您也是知道的,他说除了漫夏,他不接受任何一个人给他医治!”
老夫人蹙着眉,“原来是这样,我就说呢,漫夏什么时候受到邀请要去给停渊治病了,我怎么不知道。不过既然都请了秦老,你们来找漫夏,又把秦老置于何地?更别说那还是漫夏的老师!”
“这要是传出去,你们陆家是打算把秦老给彻底得罪了?”
陆浓低头,“我们家也不想,但我哥他……”
“停渊任性不愿意,那你们该想办法说服他才是,怎么能由着他来?”老夫人十分不赞同,直接打断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