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漫夏快被白鹤渡吓死了,也觉得自己冤死了,简直是六月飞雪!!“老公,我和他不熟啊!!”她扑进他怀里,愤愤又委屈地控诉,“就才说过两句话而已!!”
耳边却骤然响起一声冷笑,隐约有咬牙切齿的意味,“呵,看来夏夏对人是印象深刻,放在心上了,竟然还记得和他说了两句话!”
云漫夏陡然一噎,那瞬间竟然无言以对。
“不、不是!我只是记性好!”
“是吗?”白鹤渡显然不太相信,脸色还是那么吓人。
能让对方将这么珍贵的玉佩都送了过来,还写下这么暧昧又期许的便签,怎么可能不熟?
白鹤渡是用尽了力气,才勉强压住了内心的暴戾和火气,没有对她发作出来。
云漫夏心里焦急,一心只想着辩白,于是想也不想地道——
“我就是那天和国医其他人一起去给他治病了而已,除此之外和他没有任何联系!”
“我平时都去了什么地方,又待了多久,老公你不是都知道的吗?除了那天,我根本就没机会和他接触啊!”
“这位洛少可能就是感念我救了他而已,没有其他意思……”
她自顾自辩解,白鹤渡动作却倏地顿住了。
云漫夏没察觉异样,拉了拉他衣服,急切地想要他相信,“老公……”
“你知道?”白鹤渡出声,嗓音却有些僵硬和微哑。
“知道什么?”云漫夏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知道我能看到你去了什么地方,又待了多久。”白鹤渡手指摸了摸她耳朵,声音很轻地说。
云漫夏陡然一滞。
她有些无措地抬头。
她的确早就知道他在她手机里装监控了,第一天就知道,但是她一直装作不知道,没想到一时没注意就给说漏嘴了!
“老公……”她有些尴尬,小心地看着他。
“我、我是知道了……”她小声说。
白鹤渡默了两秒,“什么时候?”
她更尴尬了:“……第一天。”
这次白鹤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些。
云漫夏莫名有些不安,她抱住了他腰,忙不迭地和他说:“一个监控而已,对我而言没有什么,因为那个人是你呀。”
她漂亮的眼睛灿亮如星,“老公这么在乎我,我心里只会感到开心!老公,你别多想好不好?”
她白皙柔软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,“我知道你是担心我、在意我,知道监控的时候,我其实一点也不生气,我只是想,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一点、安心一点,那它在我手机里待一辈子都可以!”
这诚挚热烈的话,将白鹤渡欲要出口的声音,都堵在了喉咙口。
好半晌,他嗓音低哑:“夏夏是这样想的……?”
云漫夏毫不犹豫地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