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眼神中带了点不可置信，但看上官婉玉那副下定决心的样子，自知多说无益，随即跪在白善依的面前，“是奴婢口无遮拦，还请王妃饶了奴婢吧。”

白善依没说话，看着上官婉玉和这个嬷嬷，她就知道上官婉玉搁着跟她演戏，演戏嘛，一定要做足才行。

见白善依没有松口的样子，上官婉玉对嬷嬷说道：“虽说你是我院里的老人，但以下犯上，还是要罚的，朱砂掌嘴。”

“诺。”朱砂得令，用力往嬷嬷的脸上扇了几个巴掌，霎时间嬷嬷的脸上就红肿起来。

“王妃饶命啊。”嬷嬷肿着脸求饶道，“若要罚，也不该只罚奴婢一人啊……”

“还多嘴！”夏荷见状伸手就朝嬷嬷的嘴上又给了一巴掌，嬷嬷没稳住，整个人被扇的偏向一边。

朱砂赶忙上前，拦住夏荷，“夏荷，这人是我们院子里的人，该怎么处罚也该由我们夫人决断。”

白善依看了一眼夏荷，示意她退下，夏荷立刻退下，没有多加争辩。

朱砂的意思也是上官婉玉的意思，若是她连自己院里的人都不能处罚的话，以后她在这个家可就真的没有什么地位了。

“姐姐，这么多人都见过有东西在您院子里飘荡，而您又说不出理由来，真的很难让人信服，不如您现在证明一下，您并无异常，也好让这些多嘴的下人闭嘴才是。”上官婉玉兜了个大圈，想尽办法将鬼魂之说扣在白善依身上。

上官婉玉脸色中满是得意，白善依轻哼一声，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？也配在我面前说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