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海生在捅入大飞肚子的那一刻,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做出这样的事情,他还能当差人吗?
他不知道…
他知道的,只是想帮细b解脱痛苦。
只是那一刹那的想法,
单海生的刀从大飞的肚子里出来,他看着原本洁白银亮的刀刃,变得鲜红无比。
大飞痛苦的脸渐渐松懈,惨叫声不再在单海生的耳边响起…
单海生的衣服染上鲜红,脸上的星星点点,他站起身轻轻地拍着细b的肩膀,他对细b轻声地说,
“不用怕了…”
“…”
细b能知道单海生的想法,这是单海生笨戳的安慰。
细b对着单海生咧出难看的笑容,他不知道此时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,但他知道要笑,要让单海生放心自己的情况…
细b笨戳的回应着单海生,单海生对着细b微微一笑。
两人都很笨戳,都想要对方放心…
他们是兄弟,他们是共患难的兄弟,他们是生死与共的兄弟。
大佬dark看着细b的神情,这次的复仇没有让细b得到一丝高兴,似乎让他更为沉重了。
在一旁喝着啤酒的大佬dark对着单海生微微一笑,他知道单海生为什么会出手,明明单海生开头的一幕是很害怕的…
大佬dark很想跟细b说一声:我们都在。
大佬dark见到周围都是马仔,不是他最亲近的人,他把啤酒放在椅子上对着Andy说,
“乐色扔远一点…”
“是,大佬dark。”
周围的马仔都见到了细b的另一面,所有人都被“洗礼”了,
对于社团这一条路,多了些清晰的,也多了些顾虑…
….
Andy在清理大飞条尸,大佬dark在远处抽着烟指挥着马仔拖地,细b洗完澡呆呆地看着铁桶里被烧的衣物。
单海生走进工厂外的小隔间,隔间吊着昏黄的小灯,一面小巧老式镜子,生锈的花洒头,这里只有冷水没有热水。
他打开开关,冷水倾泻着他的全身…
脑袋渐渐平静了下来,他想起了卧底以来的点点滴,到最后与伙头的儿子阿智的对话,
“我做差人的。”
“那你就是好人来的.”
阿智的声音在他的脑里回响着。
他是差人,但不是个好人,不如不要做差人了…
单海生的脑里生出了这样的想法,他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,冷水从花洒不断的落下滴在他的头上,
似乎在警省着自己,警醒着他的身份…
单海生喘着粗气,他一下把开关被关上,他抹着沐浴露看着破旧不堪的木质隔板…
冷水再次落下…
他的呼吸再次粗重了起来,当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,
干净了…
单海生拿起毛巾擦了擦全身,他有些神经质的,什么都没有围,径直的走出隔间…
细b的心情似乎缓和了,他对着单海生笑着说,
“喂,海仔,什么都不围就出来?”
“快点把毛巾给我,我还要拿去烧。”
单海生对着细b微微一笑,他点着头跟细b说,
“天热,这样凉爽啊~”
“天体爱好者啊?别搞怪了,快点拿毛巾过来烧。”
….
几天后,晚上,
单海生再次见到了张sir,他如同以前那样,吊儿郎当的样子,没有一点差人的款,他抽着烟跟张sir挥着手。
张sir见到单海生是微笑着,他对着单海生点了点头,他走到单海生的身边说,
“海仔,好点没有?”
“好点了。”
张sir问单海生好点没有,除了问伤外,还问着单海生的心情,他点了下头有些生硬地说
“好点就好…”“鸿飞有条靓叫大飞,前几天被人斩死了,条尸扔到了山边,有没有收到风是谁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