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只是我的一步棋,我不爱她,我不爱任何人,我只爱你。”
此时的载仪,真像一只争风吃醋的小狗在誓死表明忠心。
可王语如却没有太多波澜。
“载仪,你究竟想要做什么?”王语如突然一本正经地严肃了语气。
“你是假意拥帝吗?那女孩是朝廷哪家官员的女儿?”王语如直接要害地说着。
载仪笑了笑“语如,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。”
王语如猜测准了。
可她的心却依旧放不下,王朝的势力如此根深蒂厚,他这样吃力不讨好的行为,真的可以吗?
突然,载仪拉住了她的手“语如,我曾经和你说的那些我一个字也未曾忘却,我没有变,我说过,早晚有一天,我们能够并肩而行,实现理想的。”
王语如听着这话,似乎也追忆到了过去那段早就泛白的记忆深处里,情不自禁的眼眶积攒了一圈泪水。
载仪进一步贴近她,用着只能彼此听得见的微弱声音靠近她的耳畔“我们回到从前,好不好?”
王语如顿时愣住,可手上的钻戒却在叫嚣着停下自己越轨的行为。
从前,她是他的小妈而因为不能背德所以不能在一起,如今,她又已经嫁为人妇,她不愿意再去伤害伯纳德这样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了。
也许,从一开始,二人之间就是一段孽缘,彼此纠缠不清,不如相忘于江湖。
“不,载仪,我们会是朋友,会是同志,也会是战友,可·····回不到过去了,你也放下吧,我们都给彼此留下最后一点尊严,好不好?”王语如的语气温和,甚至说到最后带了些恳求的意味。
可载仪却像是发了疯一般站起身,将屋内的花瓶砸碎。
“不,不可能,语如,你只是还不适应,你早晚有一天会重新接受我的。”他此时的模样疯疯癫癫的。
王语如都不由得怀疑,刚刚在车上还正常的载仪是不是被眼前的这个载仪杀了。
可还没等王语如多想,载仪站起身,他的身体太瘦了,要比三年前瘦了太多。
他披上风衣,迈着大长腿想着门外走。
王语如想要跟着一同出去,可却载仪却先一步将屋内的大门关上。
‘咔擦’一声,王语如听见大门紧锁的声音。
王语如不可置信地扭动着把手,又用力地踢门。
可却都于事无补。
“省省力气,这是瑞士的防盗门,没有钥匙打不开。”载仪地声音从那头传来。
王语如顿时惊慌起来“你究竟要干嘛?你放我出去载仪!”
而这时门的那头却没了声音。
王语如顿时心快要调到了嗓子眼里,她跑过去,拉开窗帘。
却发现,那窗户早就被钉上了,钉得死死得,根本打不开。
她,这是被囚禁了?
一想到这,王语如拼命地拍打着窗户,想要吸引别人得注意。
她就这么做了一下午,可却发现,没有一个人来到后院。
王语如筋疲力竭地跌坐在地上。
刘家三姐妹怎么办?革命党人得火药怎么办?她的小孩怎么办?伯纳德又怎么办?
这些困扰像是玻璃碎片一般扎入脑袋中,顿时让王语如头疼欲绝。
她实在没想到,三年没变,载仪学会了强取豪夺的土匪手段,将她如此关押起来,今日看来,他的精神状态实在吓人。
若是他一直如此,那自己难道就要被他关一辈子吗?
王语如心如死灰,顿时跌坐在地,诚恳地在心中祈祷,一切都平安。
此时外面的天气已经吹起来一阵阵寒风,可这屋内却很暖。
房间里没有时钟,王语如都有些记不清自己在这里待了几日了,这些日,载仪都会亲自给她送饭,饭后还会狠狠折磨她一番。
她现在就像是载仪养在府邸里的禁脔。
载仪总是一句话也不说,每次他的眼中都带着些许的恨意。
王语如越是在这里待着,心底越是焦虑,作为母亲,她最为想念的就是自己的女儿。
王语如好几日都以绝食抗议,可却都被载仪强硬的用嘴喂下米粥。
她无论怎么打怎么骂载仪,他都无动于衷,他只会变本加厉的在床上还给王语如。
只是几日,王语如身上脖子上尽是他留下的点点樱红的吻痕。
她每日心如死灰地坐在梳妆台前,流着泪屈辱地擦拭着自己身上的痕迹,即使破了皮,也要用力的擦。
越是这样,她的身体状况,就肉眼可见的变差。
载仪也看出来了,第二日便给王语如找来了大夫。
大夫给王语如开了几幅药方,并承诺会定时来检查。
王语如看着大夫开车离去的背影,产生了一个大胆地想法。
她想要趁着下次医生来,逃出去。
第三日,王语如盼来了医生,昨晚,载仪在王语如房间里渡过,王语如特意很配合他发泄,哄得他此时已经筋疲力竭爬不起身。
在医生走后,王语如特意快速下楼,从厨房的一处通风口爬出来,跳进医生车辆的后备箱。
王语如听着车辆启动的声音,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,自己就要逃离这里了。
可是,车根本没开多久,她就感受到车辆停下来了。
下一秒,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,她用手挡住光,却也看得清眼前高大的男人凶狠的面孔。
“你想,逃去哪里?”载仪的声音明明很有磁性又温润,可是此时听在她的耳朵里,却是如同噩梦的低语一般。
王语如心七上八下地跳着。
她还是被捉了回去。
当天晚上,载仪要得很狠,没了往日地半点温柔,王语如即使无数次低声软语地去求饶都无济于事。
他还为她定制了一份脚镣,他在她身上,撞她一下,那脚镣就会清脆地发出一声哗啦声响。
于是,这夜晚,便都是低吟与金属碰撞的声响此起彼伏。